看出这里有什么门道么?”
我横看竖看,红叉绿圈跟下跳棋似的。憋了半天,我大胆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爸脑袋上的……全是绿帽子?!”
封景瞪了我一眼,表情很同情,跟无可救yào似的。最后他撑起双臂,环绕在我肩膀两侧。回归到刚才那个暧昧轻拥的姿势。
“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苏清豪手里的这几个人,你感受一下,他们有个什么共同点?”
共同点?我这会儿就盯着封景的手指出神。又白又长,指尖轻薄圆润,月白色泽,饱满动人。
细小的伤口点缀在第一个关节的褶皱上,血色被我的口水洇湿得比胭脂还要淡。
我想:他的手怎么可以这么漂亮呢?如果是古代,一定是位琴师。悠扬婉转顿挫着高山流水,可惜了,这人偏好五谷杂食不脱尘,平白消耗了几分道骨仙风。
“你到底在想什么?有没有仔细听我说。”封景垂下眼帘,我正好扬起头。
“啊?你说苏清豪怎么了?”我依然没有把目光从封景的手上移开。
伤口不小,但貌似有点深。这会儿鲜艳的血色仿佛璀璨的一道指环,艳丽夺目。
“行了,今天下午给你的工作任务。连连看找不同。”封景把纸头往我手里一塞:“下班之前我来找你检查作业。”
我:“……”
“那你去哪啊?”我问封景。
“去医院,打个破伤风针。”
我:“!!!”
刚才是谁说不娇气的啊!没听说过被纸切一下还要去打破伤风针的。
“刚这不是被狗含了么?”封景眯着眼笑了笑,轻飘飘得把我骂了个王八四脚不翻身。
“哦对了,这个送你。”
封景临走前,从桌子底下拽出来一盆花草。绿油油的,自从我出轨了,对绿色一向特有情愫。
我说这是什么啊?
“含羞草。”
我抱着盆子左看右看,伸手逗了下叶片。奇了怪了,半点反应都没有。
我说不对呀,含羞草不是只要碰一下,叶子就会合上么?这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
“可能……”封景侧着头想了想,“可能是它碰巧不要脸。”
我:“……”
封景我日你大爷的,真是什么人养什么草啊!
“你别总是这么浮躁,仔细想想,什么人才会不要脸啊?当然是见惯不惯,对世事无常大千变幻皆有领悟的。”
我说你讲的那个应该是一灯大师。
封景把含羞草转了个方向对着我:“你没懂我的意思。”
我拧住双眸,终于看清那花盆奇异雕栏的背后,一颗只有黄豆大小的监控镜头,就像蛰伏在热带雨林深处的蛇王。伺机了所有的秘密,隐匿着恐怖的城府。
我说呵呵,我懂了。这盆含羞草肯定是见过好多少儿不宜的东西,才变得这么不要脸呢。
“bingo!”封景拍拍我的肩,表情任重而道远。
我郑重点了下头:“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组织”
眼看封景推门出去,我觉得我自己到底是不是有病啊!
我到底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却跟他浑水得high呢。
抱着这盆小小的含羞草,我想,我到底应该把它放在那里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呢?
正当我发呆之际,桌上的座机着了魔似的响了起来。
我一接,竟然是苏清豪。
“梧桐,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鬼使神差地把这盆花一并带上去了,走到半路就后悔了。
放苏清豪那里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到过他俩现场直播。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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