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露在路面上,他怕再旁生枝节就麻烦了。
打开车门,见冯毅还睡着,就笑着下了车,从后备箱时把鱼拿出来。饭店老板一见肖晋就是城里来的人,见了他手里的鱼赶紧接过来。
老板笑着道:“一看就老李家水库的鱼,他家的袋子我认得。”
肖晋道:“那就添麻烦了,把鱼一条红烧,一条清蒸,两个鱼头弄个鲜汤。然后我再点几道你家的菜,怎么样?”
“好说,我这就叫人弄鱼去。”
肖晋叫住他,“我说这鱼我可认得,多长多宽心里都有数,你可别把我的活鱼给换了,那可不行。”
老板一听急了,“肯定不会,这附近你听一下我家可开了二十多年的饭店,老字号了,这种事从不会干。”
这时冯毅醒了,他下了车,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接话道:“什么事不会干,不管干什么坏事都得归我管着。”
老板眼睛毒着呢,一见的冯毅的样貌和走路的姿势气势,还有那种说不清的匪气,就明白这位绝对是吃官饭的主儿,惹谁也别惹这种人。
“那您放心吧,我办的妥妥的,打死我们也不管把鲜换了。”老板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带着笑容点头哈腰的。
“那就行。”冯毅大步向饭店里面走去,下午的功夫还没有人来吃饭,他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这里能看到街道过往的车辆和行人。
饭店挺干净的,肖晋跟冯毅坐的面对面,冯毅还没完全舒服,有些头痛的按着太阳穴,肖晋拿出烟来点上一支,冯毅把烟盒拿过来,自顾自地抽了一支点上。
“这烟不错,虽然只有七块钱,我抽了好多年。”他又用另一种眼神看着肖晋,“你这种富翁最少也得抽中华,或者弄点什么不知牌子的贼贵的外国烟,你抽这个我真没想到?”
肖晋吐出个烟圈,看了眼窗外,“习惯了,穷的时候就抽这个,还抽过比这更便宜的,最开始的一块七到后来的三块钱,羚羊、环球、白灵芝、吉庆,这算好的。也算是一种怀旧吧,说不出的感觉。”
他看向窗外的方向,就在那个栋平房里,门前是一个掉漆的铁门,门里停着一台五成新的面包车,这个门许久没打开了。前生看新闻他就知道,这个院子是一个老婆子的,就一个人住。可最近她小儿子回来了,还带着两个朋友,每个人都背着破旧的编织袋子,回到家进了西屋就把关一门,除了小儿子让老婆子出来买吃的东西,比如酒和熟食,再谁也没见这三个人。
这里人都是老人,亲戚套着亲戚,互相都知根知底的,见老婆子出来买酒买肉就问这是谁来了,老婆子就说小儿子回来养病,在外打工累倒了。要是要有提出去看看,老婆子就拦着道,不用看,是得了肺结核要传染可不得了。
她这话一放出来,就没人敢去了。
老婆子知道儿子没病,而且一定是惹了事,比如在外打架伤了人,或者是抢了人家的东西,从小这儿子就是最不省心的。可看着他带回来的两个人到也老实,一说一笑的憨厚,儿子说是工友,老婆子都这把年纪了,知道问了也没用。
不管儿子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回来就好,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啊,自己生出来的东西就得管。
肖晋这些都知道,他之前来过,但没在这家饭店吃饭,而且是化过妆的,他打扮的也像个打工的,带着书生气到像个县里的中专生出来讨生活的,谁也没注意他。
厨房里传来铁锅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是油爆锅的辣椒香味,接着肖晋从侧面看过去,一条洗干净的大鱼被去了头丢进锅里。
“老板没骗人,用的是活鱼。”肖晋道。
“那就好,这地方来的少,还是四前年办案子在这儿呆过,没想到这么几年过去这都变样了。你看那街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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