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梅冉赶紧站起来拿着饮料，“冯大哥你客气了，刚开舞蹈学校的时候都是贾姐在帮我，要是没有她，我还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所以千万别说谢字。”

    肖晋道：“梅冉说的对，要说谢谢的是我们。”

    冯毅大气地干杯，梅冉小口喝了饮料，肖晋陪着他把酒喝完。

    三个女人，有两个是喝了酒的，所以她们在一起话自然多，一直聊个没完，不时发出笑声。贾苏之偶尔会偷看一眼肖晋，见他看向自己，马上把目光躲开，跟着陈新雨和梅冉说笑。

    肖晋这时问道：“冯大哥，我知道你们有纪律，案情不能透露，不过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冯毅叹了口气，听肖晋这么一问，三个女人也停了下来仔细听着，特别贾苏之，因为这事涉及到冯毅的前程，如果案子不能按期破了，冯毅虽然不会有处分，但会影响到以后的提拔。

    “银行的管理层肯定有责任，我们走访工作人员时了解到，已经有人听到凿墙的动静，而且声音很大，可是管理层就是不相信有人会用这种笨办法抢银行，所以没当回事。只要当时有人能按照声音的方向派人探查一下，或者报警都行，马上就可以抓住那些人。”

    “根据我们的调查走访，有目击者称是三个人，开着一辆金杯面包车，后来我们找到这辆车时发现车是被盗的，而且车牌子也是假的。”

    “以现在的时间推算，这些罪犯应该还没有逃离天鹅市，如果跑远的话也在城市周边的城乡结合部，那样的话就更麻烦了。结合部的地方人员流动人口大，而且层次复杂，派出所无法全部备案，现在用最慢的办法地毯式搜索，一家一户的找。”

    冯毅喝了一口酒，苦笑一下道：“给你们说个笑话吧，居然有目击者称罪犯里有一个是女的，我们问他女人长什么样，对方说没看清楚，不过听到了声音。”

    “我们问他，女人说了什么？”

    “你猜猜他怎么答的？”

    冯毅道：“他说那女人一直在大声叫：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

    几个人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就不笑了，这是个冷笑话，说明什么呢？

    冯毅道：“我们搞了这么多年的教育，可最后看看国民素质变的怎么样？提高了没有？有没有进步？如果跟国外比呢？”

    他摇摇头，“我家的孩子考试就看分数，因为考试里没有思想品德，没有人能考你的思想和德行，只要分数高就行了。”

    “教育该教人什么呢？”

    他自问自答：“要教做人，如何做一个人，这才是正确的。”

    “算了，不说了喝酒。”

    冯毅一晚上喝了十瓶整，按说以他的酒量这种低度的纯生一点儿问题没有，可他心里有事，而且着急上火，所以有了六七分的醉意。

    贾苏之看时间差不多了，说就到这儿吧，明天大家还要上班呢，众人同意。贾苏之要开车送冯毅，肖晋没同意，因为她也喝了酒，他给冯毅打了车让他回去。

    几个人上了路虎，骆万开车回别墅的方向。

    “万亭吃饭了吗？”肖晋问道。

    “我在一楼大厅点了东西吃过了，谢谢。”骆万亭道。

    贾苏之坐在前边，肖晋跟梅冉和陈新雨坐在后面一排，很快车到了别墅，按了电子程控器，铁门自动打开，车开进去。早从监控里看到是骆万亭回来，温家欣迎了出来。

    几只小狗一见众多主人们一起回来，高兴地从窝里跑出来，围着大家转，不住地叫着。

    二冬出来把几只小狗牵走，趁着其他人不注意，陈新雨把小松狮球球抱了起来，藏在怀里，对着二冬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二冬一笑只得任着她。

    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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