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没有动静。他只打着沙发的落地灯,又看了会儿书,刚想睡觉,外面电闪雷鸣越加强烈,虽然离的很远,也能听得到一层甲板上跑过沉重的脚步声。
接着豆大的雨点噼啪落在窗上。
接着内部广播传来集体通告,船行进到了风暴区,大约四个小时能穿过,请所有人都呆在房间不要出门。
肖晋关了灯,躺在沙发上摇晃的厉害,半天没睡着。接着他听到乔雅诺房间里传来东西掉到地板上打碎的声音。
然后又是乔雅诺的一声娇呼。
肖晋赶紧下了地,向她的卧室走去,虽然只有几米的路,他摇摆的像个企鹅,几次差点摔倒。
抓住钢琴的一角,他站稳后,一下想到这个场景怎么有点熟悉,哦对了,是电影《海上钢琴师》。
这是他前生最崇拜的一部电影,电影中许多常年在海上生活的人,走在这样颠簸的甲板上如履平地。他试着松开手,找准船摇摆的频率后,他适应着终于可以走了。
肖晋推开乔雅诺的卧室门,呵呵,居然没上锁。
就见地上打碎一个花瓶,乔雅诺半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她一手抓着床头,一手捂在嘴上,显然难受到了极点。
肖晋过去道:“乔总,你怎么样?”
乔雅诺用手指向卫生间的方向,接着又把嘴捂上。
他明白了,像她这种修养和家教的人,她不想弄脏自己的周围,想去卫生间又去不了。
他伸手扶着她下了床,这次她没拒绝,牢牢抓着他的胳膊。
到了卫生间,她一把推开肖晋,对着马桶开始哇哇。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边轻拍她的背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停下。
肖晋出去给乔雅诺倒了杯水,她漱了口,这才好过多了。
她这次不再逞强,很少远洋出海,所以对船上的风浪并不适应,晕船把她折磨的飘飘欲仙,一头扎进肖晋怀里,就再也不管不顾了。
肖晋扶着她回到床上,拉过被子把她身子盖好。
“我去外面要晕船药?”肖晋道。
“客厅有急救箱,里面有药。”乔雅诺有气无力地道。
他出去,走路像喝多的醉汉,左摇右摆的手舞足蹈,看得乔雅诺想笑又笑不出来。
拿着药回来,给她喂着吃下,她两眼紧闭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肖晋见她没事了,转身想走,被她一把拉住。
乔雅诺也不说话,见肖晋像木头似的不动,她执拗一声,手往床上轻拉一下。
肖晋微一犹豫,便上床躺在她的外侧,结果她顺势枕在他的胳膊上。
他一动也不敢动,任她枕着。
这场景到像是在银鸥岛,双人睡袋里的重演,看着她无助的表情,就像他从大街上把她捡回来的,让他很怜惜。
船还在摇晃,喝过水又吃过药的乔雅诺慢慢陷入一种半混沌状态,肖晋被她压着的胳膊发麻,他怕自己一动把她弄睡,过了一会儿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后半夜肖晋被冻醒,顺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乔雅诺习惯性地往他怀里拱了拱,不老实地摆过一条长腿,压在他的腿上。
早晨,终于风平浪静。
乔雅诺睁开眼睛,便看到肖晋那张如刀削一样的脸,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都是鼓鼓的肌肉,上面是一个个很男人的伤疤。他也侧躺着跟她面对她,只是他的整个腰向后缩着,既使在睡梦中也跟她保持足够的距离。
乔雅诺露出满意的笑容,还不错,这次有进步,表扬一下。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腿压在他的身上。她穿着睡衣,而肖晋只穿着平角短裤,两人自然肌肤避免不了地相碰一起。
她脸红了,把腿抽出来,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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