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安将兵马排成阵列,一番叫嚣,不见动静,于是复又准备命人上前叫阵。
还没开口,忽见一队兵马从营中杀出,直至军前,为首有一将,净面朗目头戴将军盔,手持一杆长枪,勒马当中。
彭安上前喝道:“你便是太史慈?我道太史慈还有些本事呢!原来竟是一嘴上没毛的小子!你若肯下马乞降,本将军可以免你一死!”
正在彭安取笑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自江东兵马后面传了出来!
“是何人狂吠啊?”
江东兵闻声让开一条道来,彭安放眼望去,只见当中走出一人,身材高大,外表威武,背负雕弓,手持长枪,胯下骏马,端的是威风凛凛!令人望之生畏!
“你莫非你才是太史慈!”彭安疑心问道。
那先出来的净面小将厉声喝道:“家父威名,岂是你这等鼠辈可以叫的!”
原来那先出来的小将乃是太史慈之子太史享,难怪长得与太史慈颇为相像。
彭安闻言更怒,直指太史慈道:“本将军兵威所至,无不束手!太史慈!你若识相,现在就求饶!我可以不杀你!”
太史慈仔细望去,面前说话的人阔面虬髯,手持长斧,一脸的凶神恶煞。
“你便是给我下战术的彭安,你不是我的对手!速去叫乐进来!”太史慈十分平静的说道。
彭安见太史慈脸色如常,语气平静,似乎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这可让彭安有些尴尬了!
“废话少说,你欲见乐将军可以!待我取了你的首级回去,你自然可以见到乐将军了!”彭安一眼不合,当即便领着兵马向太史慈冲杀了过来!
太史慈看出这彭安心中已然生怯,要不然他一定会找自己单挑,如今却直接下令冲杀,可见其心虚!
“享儿!其他人交给你,待为父先取那彭安!”太史慈一声断喝,已经飞马冲了出去!
太史享立刻指挥兵马,从左右两侧杀入敌阵!
鹿门山原本隐士高卧之所,如今却是震天动地的杀伐之声!
两军战至一处,江东兵虽然只出了五百将士,但个个骁勇,并无丝毫惧意,冲入敌阵,立刻便展开了搏杀,毫不含糊!
太史慈一路直突向前,挡着死,触者亡!长枪在手,左右刺挑,招招中的!想当年泰山贼围北海之际,太史慈单枪匹马便可杀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如今十年过去,太史慈武艺更是精进!江东之中,若论单打独斗,恐怕唯有甘宁一人可以匹敌!至于曹军,非上将不可与之交手
!
彭安区区一无名之辈,又怎会是太史慈的对手?
原本太史慈不愿出手,实在是这彭安不知死活,言语不敬,太史慈这才有意立个威风!
彭安看见太史慈一路杀来,心头不觉一紧,手中长斧奋力,抢先一击,直向太史慈劈斩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太史慈稍一侧身,将长枪斜挡,单手便让彭安劈了个空!
随后一转坐骑,抓住枪尾,使了一招横扫,在头顶画了一个圆,周身立刻空出数丈来!
得到空隙,太史慈一睁虎目,双腿猛的一用力,坐骑立刻向前飞奔而去!
彭安这边还没有转过身来,一道寒光已经直逼后背而来!
彭安心中大惊!急忙往一侧用力,方才勉强躲过!
只这一回合,太史慈便告诉了彭安,人可以胆大,但不可以胆大包天!没有实力的狂妄,无疑只会自取其辱!
问题是自取其辱还是次要的!沙场交手,那可就是性命堪忧了!
彭安勉强躲开了一击,后背已是冷汗湿透!
“难怪将军说此人骁勇,看来是大意了!我军兵多,不如游走阵中,与之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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