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杆本命真元幡,才能破去这法阵。”
灵松想了想,正色说道。
“那还不简单,直接进去拔掉就是了。”
尚飞又憨憨地来了一句。
周围的人看着好笑,无不莞尔。如果真这么简单,哪里还用灵松这样废了半天的唇舌了。
“我靠,你以为是你们菜地里种的大白菜哪?想拔就拔?搞不好,没等找到阵眼所在的本命真元幡,我们就已经翘了辫子了。”
灵松气得跳脚大骂。
“那怎么办?这个劳什子的五形颠倒大阵就堵在这里,你这个专修法阵的术士如果都没办法,我们就只能向后转,很没面子的回去了。”
尚飞很搞笑地耸耸肩膀,向灵松翻着白眼说道。
“你以为我是神啊?什么都知道?nǎinǎi的,爱真是服了油。”
灵松气得脖子上青筋直蹦,如果不凤七拦着,已经找尚飞拼命去了。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进入这五形颠倒大阵之中,找到五处阵眼所在,拔下这五杆本命真元幡,就可以宣告这座法阵被破了?”
凤七皱着眉头问灵松道。
“话倒是这样说,可事实上,这座鬼阵的阵眼所在,我也找不到,恐怕只有拿人命去填才能挨个找到本元真元幡破去这大阵了。”
话出刚口,灵松就后悔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位老大的个xìng,刚才就敢一个人拎着把刀硬闯挡路的蛛妖真元去找蛛妖本体拼命,这个当口儿,绝对又是个“逞英雄”的上佳时机,他肯定又要出头了。如此一来,岂不是“连累”自己也要陪太子读一回书么?
果然不出所料。
灵松话音刚落,凤七就接上去了。
“好,你告诉我,那法阵的阵眼是何模样,一会儿我便去闯一闯。”
凤七浑不在意地说道,却听得灵松一身冷汗。
“老大,你以为这法阵是你们自留地啊?说闯就闯,万一把命搭在里头怎么办哪?”
灵松抹头额上的汗水,恨不得自己掌嘴一百下。
“谁的命都是命,反正我也是要死之人了,就让我去又有何不可?
早死晚死都是死,呵呵,死之前能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也不枉来这人世一回了。
况且,破这个法阵,注定就有人要去的,如果不是我,就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谁。
我去,与你们去,又有什么分别呢?大家,都是一条命,不如,你们好好的珍重,我去试一试罢了。”
凤七潇洒地笑笑,可是眉宇间却掩不住一丝落寂与哀伤。
其实,做为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年轻人,他又如何不对生命眷恋呢?
可是,一来,男人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二来,也正如自己所说,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不如,就拿自己的这一条命去搏一搏吧。
搏正了,算自己赚到了,搏不正,那也没什么遗憾了。
“老五,我他妈不允许你这样说。你这是对自己、对家人的不负责任!”
感情丰富的步梦达眼圈登时就红了,一把攥住了凤七的胳膊。
“哈哈,四哥,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阵是一定要闯的,但你怎么就判断我一定要死在里面呢?你这样说,可是小瞧我了。”
凤七强自压抑了一下内心深处的感动,一拳捶在了步梦达的肩膀上笑道。
“好了,灵松,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这个法阵的阵眼倒底是怎样的。”
凤七正正颜色,向灵松问道。
“唉,真拗不过你。我可以告诉你,法阵之中,每个阵眼所在都有一个祭台,那杆相应的阵眼本命真元幡就chā在祭台上的法坛之中,拔下它,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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