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干!”
沈香苗c方怀仁c闫世先c宋和贵四个茶杯碰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声音在他们四个人听起来,倒是像那天籁之音一般,悦耳动听。
碰杯饮茶,这茶水不像酒一般伤身,自然也就一饮而尽了。
喝完茶水,这闫世先倒是把所有人的茶杯挨个添满,又拿了杯子起来。
沈香苗看着便不由得笑了起来:“闫掌柜喝酒海量,这茶莫不是也要连喝了三杯不成?”
想起方才的举动,闫世先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沈姑娘莫要取笑我了呢,这杯茶,也是喝的有根有据的呢!”
说罢之后,微微有些叹息道:“说实在的话,天然居的确一直走下坡路,我闫世先呢这两年也的确是只出不怎么进,有些入不敷出了的。”
“好在沈姑娘和方掌柜提议,开了这蜀香阁,也如大家所见,这往后可谓前途似锦,不可限量。”
“论起来这算是沈姑娘和方掌柜拍着门给我送钱来的,焉有不感谢之理?”
“因此,这杯茶是要感谢沈姑娘和方掌柜二人的。”
闫世先说着,这茶杯便举了起来。
“闫掌柜这话当真是客气了,说的似乎闫掌柜没有半分作用一般,闫掌柜经营天然居多年,经验老到,管起铺面来可谓得心应手,单单从蜀香阁开张之后一切都井井有条,不曾出半分岔子便能看的出来闫掌柜的本事呢。”
“说句不怕大家见笑的话,我虽精于厨艺,但对于这管铺面来说,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呢。”
沈香苗笑道。
方怀仁也开口附和道:“我虽也是开饭庄酒楼多年,但许多细处当真也是不如闫掌柜的。”
方怀仁这话并非自谦,而是说的实话。
从将德顺楼接了下来开始开这火锅店开始,他便渐渐察觉到了自己难以撑的起大摊子的不足之处,这也就是为何,他当初也是十分赞同沈香苗的提议,到县城里找寻合适的人来合伙开铺面。
“所以,闫掌柜不必妄自菲薄,咱们这个是各取所需,没有谁沾了谁大便宜这一说的。”沈香苗笑着说道,更是十分认真的看了闫世先一眼。
闫世先明白沈香苗的用意,就如同先前他对沈香苗额外勤谨恭敬一般,生意场上,人人平等,心中可以有感激,可这感激却是不能一直挂在嘴边,更不能影响到正常的生意往来。
“沈姑娘与方掌柜所言极是。”闫世先道:“心中有便可,此事便不提了。”
“这些时日火锅店生意好,这锅底和酱料的,所需量极大,这些时日还得有劳沈姑娘费心准备。”
闫世先便转了话题到这生意上头来:“还有这冰皮月饼,也是深受欢迎,这几日还有客人觉得这冰皮月饼滋味甚好,提出来要买一些回去,还险些和旁人争执了起来,我便思量着这冰皮月饼能不能再额外多供一些,好让大家都解解馋。”
“此事我也大略知晓了,今儿个上午的时候,便听到伙计们在谈论此事了,只是依我和方掌柜的意思,还是按照原来的量供应,不宜增多。”沈香苗答道。
但见闫世先这脸上略带了些许的疑惑神色,便解释道:“所谓过犹不及,这也就是说,吃不够的东西永远觉得最好吃”
不等沈香苗说完,闫世先便恍然大悟:“沈姑娘的意思是,晾着?”
“大概是这个意思,只是得把握了一个度。”沈香苗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茶杯放回到了桌上。
“若是过多,则没有了这吃不够的东西最好吃,得眼巴巴盼着的期盼感,而若是过于少的话,便是让人觉得这蜀香阁故意拿乔,惹人厌烦。”
“关键在于这个度,所以我觉得还是按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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