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万德最是心狠手辣的,这句说了一半的话更是令人浮想联翩,越发胆战心惊。
常三惊吓之余,颇有些不服气:“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你竟是如此对我,肖掌柜不觉得过分了些?想我当日也是为你立下汗马功劳!”
“不过是几句话?”肖万德脸上怒意更浓,但更多的多了几分的不屑与鄙夷:“当日吴大勺是与那方怀仁误解重重才赌气离开了月满楼,如今那月满楼却是风头正盛,难保吴大勺心里头不生旁的心思。当务之急应当是维稳吴大勺,让他往后继续为德顺楼效力。你倒好,说些不三不四的话,险些将吴大勺气走,若是这会儿吴大勺真的走了,我德顺楼损失不小,若是那吴大勺这会儿回到了那月满楼去,月满楼更是如虎添翼,德顺楼便再无翻身时机,你自己说说看你那当真是几句话的事儿?”
“这分明是险些挑起了祸端,还险些害了德顺楼!”肖万德越说越觉得气愤,音量高了几分不说,更是寒意十足:“自打五十个耳光,滚出清水镇,已是念及你当日曾立过功的份上,如若不然,便是要了你的半条命!”
常三起初对肖万德十分畏惧,可听了这肖万德几乎不将他当做人来看的举动,内心的怒气也是蹭的直冲了头顶。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也有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一说,意思大致相同),何况是气血方刚的汉子,常三如今觉得自个儿尊严全无,也上来了脾气,索性挺直了腰板,对着那肖万德喝道:“老子当初为你卖命当牛做马,现如今不过是就是说了一两句话罢了,你便如此对我,当真是不仁不义之人,肖万德,我呸,我到瞧着你该叫肖无德才对,无德之人!”
“今儿个老子也就真把话给你撂这了,打今儿个起,我常三也不为你肖无德做事,你肖无德也不必高高在上想着拿捏老子!”
常三恶狠狠的瞪了肖万德一眼:“你肖无德什么德行,老子也清楚的很,这会儿怕是盘算着等我前脚出了这德顺楼你后脚便喊了人想着教训我一通了,那我到是要告诉你,你胆敢对我不利,我便将你所做之事全都抖露出去,咱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谁到时候身败名裂!”
常三看肖万德哑口无言,脸色变了几变,顿时十分得意,冷哼一声之后摔门而出。
肖万德看常三如此嚣张离去,气的浑身颤抖,伸手将椅子一旁的茶几“咚”的一声掀翻在地。
桌上的茶杯c茶壶c碟子c干果等类的东西,乒铃乓啷的打了一地,顿时一片狼藉。
常三,你给我等着!
肖万德牙关紧要,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月满楼的生意持续高涨,从这天晚上起便是座无虚席,令月满楼上下十分高兴。
最高兴的自然是方怀仁,瞧着月满楼如今火爆的生意,脸上笑意连连。
但高兴归高兴,方怀仁自是知晓月满楼能在短期内扳过一局,一切全归功于沈香苗的策略。
无论是主动提出提供新菜式的方子,还是同样以降价作为敲门砖,从提升服务质量再到用各种法子维持住客人
这给月满楼带来显著成效的几项举措,无一不是出自沈香苗之手。
方怀仁感激沈香苗之余,更多的是钦佩与崇敬。
他如今已是几近而立之年,也经营月满楼多年,自认为自个儿算是久经商界,对如何经营酒楼更是摸得门清路熟,也自认为自个儿算的上是有能力之人。
不曾想如今遇到这沈香苗,尤其是这几日的事情,他从沈香苗那里听到了许多从未听过的新奇言论,让他越发察觉到自身的不足与无知,也越发感受到沈香苗的能耐与睿智。
只是方怀仁在感慨沈香苗的真知灼见之时,却又颇有些疑问。
若是仔细论起来,沈香苗说到底不过就是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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