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大抵便是如此了。
“怎么只你一人?”
我并未告诉樾心,我是背着谢亦衡回来的,所以她误以为谢亦衡跟我一起。
“是啊,只我一人。”
“他呢?”
“我不想拖累他。”我垂着头:“他会有一个好的前程,然后娶一个家世清白的好姑娘。”
樾心叹口气,只是摇头,却不再说话。
那个男人已向她求婚,樾心搬进了他家中,便将她原来租的小屋借我住。
“那天房东找我要房租,我没钱,便收拾东西离开,谁知他正巧来找我,见此情况,便一次性替我付了两年。”
我笑道:“房租虽然浪费了,却讨了这么好个老婆,他赚大了。”
樾心脸一红,道:“你还是这样子,老爱打趣人。”
“我说的都是实话,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樾心道:“你要是个男人,没准我也叫你骗了去。”
我道:“我若是个男人,你约莫是看不上我的。”
瞧我还有心情与她斗嘴,樾心便放下心来,问:“你可有打算。”
我苦笑:“能有什么打算,我现在与你刚来上海时一样,无文凭,无人脉,唯一懂得便是法律,可美国的法律拿这儿来却不顶用。”
“不如先来西餐厅工作吧,我们一起也有个照应。”
“好。”我满口答应。
夜里樾心没有回去,同我一起住在租屋,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在加州念书的那段时光,一起谈天说地,说上一整夜都说不完。
“说真的,当时我听到黎庭远说喜欢你的时候,我都震惊了。”
她现在已能坦然面对这些,道:“我一点都不震惊,只觉得恶心,从小我就讨厌他,讨厌他看我的眼神,讨厌他抱我时身体接触的感觉,一开始我还觉得自己有毛病,后来才知道,有毛病的果然是他。”
我说:“或许像他这种成功人士都有点怪癖吧,老婆是政治联姻,过得也不幸福,每天跟人勾心斗角,压力也挺大的。”
估计黎庭远要是知道我和樾心在背后这么八卦吐槽他,他能吐口老血吧。
“不过听你说那些,我感觉他对你倒是有几分真心。”樾心认真道。
“这种人天生就是属于战场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儿女私情对他来说,太缥缈了。”我想了想,说道。
“也许吧,不过那个kim追你是怎么回事啊,书月你真是深藏不露。”
“行了吧,我记得当时有个学长,帅的跟贝克汉姆似得,我当时都悄悄迷了好一阵,人家追你,你不也爱理不理的。”
“........”
彻夜聊天的坏处在于,翌日我们都晚起了。
看着时钟,樾心欲哭无泪:“说好的八点上班,现在都十二点了。”
我安慰她:“没事儿,你可是老板娘,老板娘还不能有点特权啊。”
正说着,门咚咚咚响了起来。
“完了。”樾心那表情跟死到临头似得,胡乱套了两件衣服,便匆匆跑去开门。
我也穿上衣服,向外走去。
只听门口响起一阵男声,那声音十分好听,仿若山谷溪流间吹过的清风。
只是嘴上说的,就不是很好听了。
“黎樾心,你是不是要上天了啊,昨晚不回家要陪劳什子闺蜜我也就忍了,你今早不上班我也没话说,可你都一天一夜没给我打电话了你说你几个意思啊?”
这画风......怎么这么熟悉。
我把头伸出去一瞄,发现这人我竟然见过。
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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