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般叫我厌恶的东西,你在哥哥身边也是不卑不亢的模样,你对我说的话正是我多年来烦闷的原因,我有什么理由不视你为知己。”
我笑起来,真是个单纯却聪慧的男孩儿,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谢亦衡的影子。
“好的,那你想听什么歌?”我问他。
“你是中国人吧,我想听中国歌曲。”他说。
“你听的懂吗?”我揶揄道。
“无需听懂歌词,你唱歌时的神情和歌的调子,便足以使我感同身受。”
于是我给他唱了一首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若是有笛声相伴,那方是完美至极。吉他再动人,也是埃及乐器,从西域辗转至中国,到底是外来物,那里有宫商角徵羽的泠泠韵味。
一曲作罢,他痴痴道:“真好听。”
我说:“中国音乐清澈干净,没有你们西方音符中的2和4,自然大相径庭。”
他说:“你教我。”
我摇摇头:“anthony,你不适合。”
他大惊:“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噢,老天,你刚刚叙述你过去的悲惨时光时,曾提过你的名字。”我无奈的扶住额头。
“哈哈。”他有些尴尬,讪笑两声。
见他这副模样,我再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anthony真是一个可爱的人,和他在一起我早已忘却那些烦心事,仿佛回到孩提时代,满心都是纯粹的快乐。
他坐在沙发上给我弹披头士的歌曲,《》、《yesterday》、《inmylife》……一首又一首,毫不疲倦。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声线干净,好似恋人在耳畔低语;他的手指修长干净,轻轻扫在琴弦上,温柔动听;他的侧脸完美无瑕,皮肤洁白剔透,漂亮的像一座精雕细刻的雕塑。
躺在沙发上,我意识渐渐昏沉,少年温柔的嗓音还在耳畔萦绕,我却沉沉陷入梦境。
翌日醒来,我发现自己身上盖着anthony的羊绒大衣,而他则双手抱胸靠在旁边的沙发上,只着一件毛衣,安静闭着双眼。
我凑过脸去看他,此刻清晨的阳光暖暖照进来,正落在他的脸上,若说昨夜灯光下他的皮肤如千年寒冰,那今早他阳光下的皮肤则如水润凝脂。而且,这少年的睫毛亦是金色,长长的,轻轻覆下,像温柔的蝶。
我正想伸手去感受着传说中的肤若凝脂,他却皱皱眉,睁开眼来。
“嘿!”刚醒的他被我吓了一跳,道:“你做什么?”
我心中坏意陡升,道:“孤男寡女,能做什么?”
一听这话,他立刻站起身来,义正言辞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看他这般模样,于是很不给面子的再次笑的满地打滚。
“你住哪儿啊。”走出洋房后,他问道。
“送我回学校吧。”
“哪所学校?”
“伯克利。”
“有点远啊。”他想了想:“咱们还得走一段路才能拦到出租。”
我嘲笑他:“你真是我见过最穷的一位,带女孩儿出去玩还得拦出租,我要是迟到了怎么办?”
他说:“没办法,那你去找我哥哥吧。”
我顿时白他一眼,这小子,倒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模样。
这里离公寓倒是近,我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叫他把车开过来。
后,笑道:“你可以包养我吗,我很听话的。“
我也笑:“我这些东西也是从男人身上挖下来的,如果你不嫌弃也不怕死,我自然乐意。”
anthony变了脸色:“你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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