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人伦道德容不下他们。
为什么还要坚持?总不该是因为爱情。
我却是不敢回家了,将电话卡拔出,换上新卡,我订了一张去厦门的机票。
在这之前,我在酒店昏天黑地的睡了三天。
鼓浪屿是个文艺而浪漫的地方。
我觉得若要旅行,大不必去什么美国欧洲,亦不必去那些东南亚小国晃荡。堂堂中华国土广袤,山河壮丽,何必崇洋媚外。
登机时,我注意到身后那高高瘦瘦的男孩。
米色麻衫,白色长裤,干净利落的黑发。很英俊清朗,亦有点熟悉。
我思索了半天,终究没想起来,于是自嘲贵人多忘事。
大约是缘分,这男孩儿居然坐我旁边。
“可以换位置吗?我想坐窗户边看云。”他彬彬有礼
“当然可以。”我笑了笑,”云看久了,会伤眼睛的。”
起身时,我的登机牌掉落,他捡起来,低头看。
“谈书月?”他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你认识?”
“我当然认识。”他笑起来:“你可是我的恩人。”
我疑惑,我这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旁人有难,我若不去才上两脚,都是我大发慈悲,何时还有人受过我恩惠?
他提醒到:“那日我在路旁昏倒。”
我恍然大悟:“哦,是你。不过你怎知我名字,你当时处于昏迷状态,应该连我的模样都没见过。”
他咧嘴一笑,那一瞬的阳光险些晃了我的眼。
“那天我低血糖犯了,多亏你送我去医院,后来想感谢却找不着人,去医院查了账单才知道是一个叫谈书月的人结的。”
“我不过当时心情好,顺手而已。”我素来不爱同人扯什么恩情。
“我想报答你。”他说。
“不用,你以后若是也见人遇难,记得扶他一把,就算对我的报答了。”
他点点头,双眼微眯,含着笑意。
那一刻,我觉得他真的太好看,像晨光清露里一多绽开的莲花,通透又清雅。
芝兰玉树,大抵就是说他把。
走出高崎机场,我似听见有人唤我,转过头,发现竟然是谢亦衡。
“还有事吗?”
他说:“你是一个人吗?”
我笑:“我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一条狗?”
他自动过滤掉我的调侃,道:“不如我们同行吧,结伴也不会孤单。”
“好。”
然而我并不孤单,我答应他纯粹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这天我穿了一流苏条波西米亚裙子,厦门的阳光暖暖晒在肌肤上,我想象着它慢慢变成小麦色的样子,大约是诱人极了。
到兰邸别墅后,谢亦衡去办理入住手续,我坐在大厅沙发上抽烟。
一个褐发绿眼的男人拿下唇上那只雪茄,看着我道:“?”
我微笑着把烟头弹到他脸上。
这男人气急败坏的瞪着我:“g?!”
我懒得同他鸟语,直截了当道:“滚蛋。”
这时谢亦衡已经悄然站到我们身后,外国佬问他:“t?”
谢亦衡垂下头,轻轻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这老外顿时脸色发青,狠狠看了我俩一眼,然后甩袖子离去。
我说:“你说什么了?”
他扬唇:“秘密。”
“呵呵。”我白了他一眼,拖箱子走人。
原本打算来了便大玩特玩的计划早已落空,连续赶路之下,我整个人已累得虚脱,此刻正躺床上塞着耳机,静静听歌。
而谢亦衡则拒绝乖乖回房睡觉,赖在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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