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掩着面奔出房间,正巧与某人撞了个满怀,盈绕鼻息的是清甜的女子香。许晚抬头,却发现原来是白芷。
白芷正嫌恶的想要远离这撞进自己怀中的许晚,见许晚抬头,才发现她早已满面泪光涟涟。
“你……”白芷愣住了,她素来不喜许晚。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所站立场不同,她是铩羽七绝教的人,而许晚则是司空辰带回来想要替代她位置的一颗棋子,是司空辰的人。
她见过面容冷静的许晚,处事淡然的许晚,也见过越来越有风尘味儿的娇媚的许晚。
但不论是哪一个样子的许晚,都是一样坚强的——至少在人前是刀枪不入铁娘子的模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竟让一向淡定的许晚露出这番面相……白芷正想的出神,许晚却反应了过来,她擦了一把脸,猛的推开白芷跑开。
白芷没料到许晚的力气那么大,被她一把推倒在地上,地上凸起的石头磕疼了腿,白芷咬咬牙,皱起秀气的眉。
她撑着支起身来,掀开裙摆,果不其然发现白色亵裤上正往外渗出少量的血丝。
“嘶……”白芷小心翼翼地移到旁边的石头上坐下,卷起裤腿,从怀里拿出一小瓶药粉,轻轻撒在伤口处。眼神阴鸷地看着不远处那块小尖石,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借着许晚这件事见一面主上,也未尝不可……更何况,她隐约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
许晚回到玉竹苑后,大松了一口气,她没有想到居然撞到了许久不见,似乎偃旗息鼓的白芷。
不过……自己刚才好像用力过猛,把她推倒了?许晚有些迥然地回想刚才的画面……
管她呢,反正两人互相没好感。
许晚这样一想,瞬间释然,她坐在自己房间桌旁的红木椅子上,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条秀着紫色杜鹃花的精致手帕。一点一点揩干脸上的泪痕,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丝毫不见刚才的悲恸与伤心。
房梁上却突然传来一声忍俊不禁的笑声,“哧……晚儿演戏倒是很有一套嘛,不去京城戏班子挂个牌当真是可惜了……”
许晚头也不抬地反唇相讥,“好好的王爷不做,却偏偏来当这梁上君子,王爷果真是再世奇男子。”
温钰听见这话,也不生气,翻身跃下房梁,径自坐在许晚面前,悠悠然道“那是自然,本王岂是世俗男子能比得了的……”
说罢,端起桌上的一盏茶水,送至嘴边。见许晚一直盯着自己看,温钰挑着眼睛戏谑道:“晚儿可是迷恋上本王的俊颜?”
许晚听温钰说完这话,也学着温钰的模样,挑起眼睛懒洋洋道:“不,我只是想知道王爷觉得这隔夜茶的滋味如何。”
温钰猛然愣住,怪不得这茶喝起来不是个滋味,原来是隔夜茶,恨不得从嗓子眼把茶水扣出来吐许晚一脸。
见许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羞恼道:“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戏弄本王。信不信本王将你抓起来关进大牢!”
许晚淡笑:“王爷好大的威风,小女子一没有逼您喝下这茶,二没有往茶中下毒毒倒您,更何况王爷您私闯闺房,便再是不对,那也该是王爷的不对。您有什么理由抓我呢。”
见许晚拿腔作势的样子,温钰气不打一处来:“本王什么时候私闯女子闺房,你这是闺房么?”
许晚愣了愣,故作轻松道,“说的也是,那晚儿是死定了,王爷您把我抓进大牢吧。”
心中却略微苦涩,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不像其他女子那般纠结于作为女子得身子洁不洁。但这不代表她对于自己的身子毫不在意。
要是可以,她也想像其他人那样穿成公主,穿成小姐,再不济就是当一个有夫有娃的农家女又何妨,起码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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