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韩奕启朝着休息间说道。
韩奕启话音刚落,安郁美红着眼眶地出现在休息间的门口。
刚才她明明听到有个女人的哭声,怎么一进门就沒有了?看來她的听觉是正常的。
韩奕启正襟危坐着,她和安郁美就像待审的囚犯一样坐在韩奕启面前。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很不对劲,为什么那天给我送來那些东西时的是你,而去酒店的却是她。”韩奕启怒瞪着她说道。
“不好意思,韩总,你提的是哪一天?我送给您的是什么东西,什么酒店?”现在的她是一头的雾水。
“你不会忘记了,一个多月前你曾经给我送來过一个盒子还有一个牛皮信封。”韩奕启提醒着她道。
“容我想想。...一个多月前,我刚來荣宁,那是她,让我送给您的。”她恍然大悟。
“周晓萱,你还记得你告诉我,这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只要打扮好了去酒店的房间就行。还是你转达给我,不然我哪里知道韩总的房间。”安郁美一脸哭容地说着。
“你...”看着眼前一个瘟神脸色,一个咬死不认账,明摆着挖个坑让她跳。
“如果我沒有看错的话,郁美有了您的孩子。”事到如今,她决定把这个猜测的事实说出。
“这你都知道了。”韩奕启冷笑道。
“昨天韩总桌子上的一根验孕棒,是她的吧。”她苦笑道。
她知道得太多了。不过她也不想知道,只不过偶然,一切都是偶然。
“孩子还好吧?”在韩奕启和安郁美目瞪口呆之时,她关切地问道。
“孩子,沒了。”安郁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
沒了,就是沒了。她完全沒有幻听。
“怎么沒了?”她不敢相信。
“周晓萱,你问这些做什么?今天是让你來说说你的企图。”韩奕启立马接过她的话。
她完全沒有明白这两个人虎视眈眈地这么逼供她说些什么?
“我有企图,为什么不是我去往你的酒店房间,而是她。就是用脚趾头想想,我不会这么弱智。既然要企图,就这么容易被你抓到。我只想问问,郁美肚子里的孩子呢?”她压制住怒气。
“打掉了,还让你们留着胁迫我。”韩奕启露出的那个笑容看着就觉得特别厌恶。
“一个生命,造孽。”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是说出來了。
“造孽吧,你就是罪魁祸首。”韩奕启一点都不在意。
她先让自己冷静,想想接下來要怎么说,刚才的说辞,她完全是把自己也绕进去的意思。
“如果韩总可以忽略你身边的一个女助理对你两年來的爱慕,那么你也可以肯定我在做企图的事情。郁美是担心她对你的感情被你践踏。”事已至此,她只得说出实情。
她看韩奕启此刻的面色是平静的,想來他是不知道的。而安郁美此刻是低着头。
“我看得出郁美不想打掉那个孩子,但是为什么不把这件事说出。不过,想我知道的太多了。韩总,你看怎么处理我的去留吧。我仍然是那句话,那个孩子还沒有成人形,真的很残忍。”她将自己心底的话说出。
“如果韩总沒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出去了。”她心里也犯堵,自己招惹上了什么破事。
这一个多月來,好天气占着大多数,可她不知道好天气里还是有人心的阴影。
來到荣宁,是为了有点成绩。有道是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这三个多月來她所做的是对得起当初yuyi给她预支的三十万。即使现在荣宁要还人,她也完全不怕回到yuyi不受优待。她心里笃定地想着。
不知什么时候,办公间的人都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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