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心里那个后怕啊,亏的没冲进张家,说不定张铁蛋,家里会有qiāng呢。
“斌哥,我们怎么办?”一个小弟,冒头问着高斌。
高斌脸上堆满了yīn笑,“天助我也,咱们都来了,能放过张铁蛋吗?”
“哥几个,冲进去,给我砸了他的家!”高斌举刀呐喊,张铁蛋以后是栽了,那就把气发到他家里。
瘫在地上的徐翠花,看着凭空出现的一群拿刀的人,觉得今天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发生这么多事。
然后,徐翠花更是惊了,这群土匪一样的持刀人,冲进自己家里,看到什么都砸都砍。
“我的丝瓜!”徐翠花亲眼目睹,两个持刀青年,把还有不少丝瓜的木藤,整个给推到踩来踩去,那用了几十年的大水缸,也被两个人用石头砸烂。
“你们是谁,干什么!”张光输从屋里跑出来,几乎**,只穿着一个斑马图案的小内裤,刚才他觉得困,就在床上睡着了,警笛都没叫醒。
现在醒来,听到砸家的声音,知道出事了,可刚一出来,就被一个青年堵住去路,拿着明晃晃的大砍刀指着:“别给我动啊,否则劈死你!”
接着,啪的一巴掌,另一个青年给了张光输一个大嘴巴子。
“哎哎,砸东西就完了,别打人啊。”张光输很没骨气的举手微笑。
那混混一脚把他踢倒:“你穿你妈了个比的卡通内裤啊,给我蹲下!”
…………
太祥镇,派出所,王振东的办公室,烟雾缭绕。
“我的孩子啊,怎么就那么倒霉,你这个做舅舅的怎么就那么不负责任!”王振东的姐姐,梁涛的妈妈,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哭喊,是真的哭,要是她去剧组,绝对的头号龙套啊。
“姐,你注意点,这是派出所,不是我的家!”王振东吐出一大口烟,很是无奈。他从小就跟姐姐感情最好,什么都惯着他,后来当了所长,更是百加照顾,亏的王振东算个清官,要不然,非得给姐姐弄个正式的工作。
“好啊你,翅膀硬了,嫌弃我了,爸死的时候你跟他保证什么了?你这算照顾好我吗?还有咱妈死的时候……”梁涛的妈妈哭花了眼,拍着大腿开始数落。
王振东头都大了,最听不得姐姐的唠叨,使劲抽了一口烟:“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正在处理吗,你得给我点时间啊!”
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警员扶着满脸惨痛的梁涛,走了进来。
“录完口供了?”王振东整理了一下面貌,问道。
“差不多吧。”小警员有些为难,他们都知道梁涛是王所长的外甥,所以平时格外照顾,但这次不能照顾,为啥?他疼的说话断断续续,口供录得差强人意。
王振东瞄了几眼口供,挥挥手:“这样就行,你出去吧!”
小警员答应一声,心里想着,谁这么不长眼,打了派出所长的外甥,这下要吃大亏了。
小警员这么想很有道理,王所长从上任以来,严格律己,对待任何按键从来没有儿戏过,尤其是口供笔录上,但这次没有计较,不是因为他贪官,而是受害者是他的亲外甥!
“舅舅……”梁涛虚弱的坐在椅子上,脸上的汗止不住冒,说来也奇,他只要坐着不动就没事,但要走上两步,手腕疼的钻心钻脑子,仿佛一个轻微轻微的呼吸,都会牵动手腕里面的伤痕。
梁妈妈心疼的看着儿子,却又不敢给他按摩,屡次试验得到的教训,就是儿子疼的更加厉害,所以啥都不敢干。
“儿啊,你喝点水,有你舅舅在,一切放心吧,弄伤你的人,不得好死!”梁妈妈端着水杯,小心喂水。
听着姐姐肆无忌惮的说话,王所长看了好几眼门框,就怕隔墙有耳,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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