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宝打眼一瞅,发现有一个人影正急速奔驰而来。再仔细瞅瞅,发现正是李良,便有些诧异地嘀咕道。
“东家呀!!”李良是一边跑一边喊,搞的整个陆家庄的人都听见了,一个个伸头脑袋往外瞅,心里头则犯嘀咕“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后面又没有狗撵,他跑这么快,叫这么惨干啥?难道和东家夫人搞破鞋了,这会儿赶着去认错?”
“老,老干呐,出啥事儿了?”陆大宝有点儿慌了,哆哆嗦嗦地向外迎了几步,颤声问道。
“东家呀,我想出来了,我终于想出来了呀!”李良小院距离陆大宝主宅有近一里地的距离,在奔跑过程中李良就已经想好瞎话儿该怎么说了,所以才会扯着脖子狂吼,搞得跟杀猪似的。
“你,你想,想出啥了?”陆大宝彻底懵了,完全不知道该咋说话了,只是凭借潜意识随口说道。
“哎,东家呀,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天我生病就是因为想这事儿没想出来,急得呀!”李良扶着陆大宝的手臂大口喘息了一会儿,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道。
“啊?到底咋回事呀?”陆大宝更懵了,这怎么还和李良生病扯上关系了呢?
“是这样的。咱庄子上的粮食丰收了,蔬菜也丰收了,水果还丰收了,所以我就寻思着咱得找个出路把它们卖出去,光堆在家里多糟蹋呀!遭耗子不说,还容易发霉变质,到那时再想卖就不值钱了不是!于是乎,我就日也想,夜也想,终于把我给想病了,哎……”李良咽了咽口水,绘声绘色地忽悠起来,同时眼珠子也是一阵的乱转,到处瞅那张要命的床单搁哪儿了。
“老干呐,你就是想这个想病的?哎呀,那你可是太辛苦了哇!”陆大宝同志很激动,原本憋在心里的那股怨气也冰雪消融化为了无形,只有一双战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李良。
“不辛苦,不辛苦,为东家出谋划策排忧解难是我老干应该做的。”李良用力握了握陆大宝的双手,铿锵地说道。那激昂的情景。就跟老哥俩要跳悬崖差不多,别提多感人了!
“老干呐,这俺说啥好哇,呜呜……”热情的眼泪在陆大宝有些发瘪的眼框中打转,激动的大脑也没词儿了。
“啥都不用说。这就叫缘分呐!”李良是趁热打铁,继续往激昂的情景当中添加色彩。
“对,缘分,缘分呐!对了,老干呐,你说你想出来了。到底咋么地吧?”陆大宝抹了抹眼睛,努力压了压激动的情感,然后问道。
“呃,是这样的。那什么,经过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认真思考与反复调研,我认为要想把咱家的粮食。咱家的蔬菜,咱家的水果卖出去,而且还要保证能卖上一个不错的价格,那就必须得搞一个特菜销售方案,也就是给咱家的东西打上商标,建立一个品牌,让人家一眼就能认出是咱家的东西。”李良见他问起。便神叨叨地开始绕着他转磨。
没办法,不转不行呀,那床单还在院门口的陆大宝媳妇手里,不靠近点儿咋把它要回来?
“哎?东家母,这是何物?哎呀,天哪,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哇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哇!”突然。李良停下了脚步,站在距离陆大宝媳妇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床单,然后猛然伸手将其抢了过来,仔细辨认一番。再以四十五度仰视天空,苍凉地呐喊道。
“老干呐,你,你认得此物?”陆大宝又迷糊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实不相瞒,此床单乃是我创作咱陆家品牌的见证,是我心血的结晶呀!东家,你知道吗,那些天我时而正常,时而疯癫,时而欢蹦乱跳,时而口吐白沫,时而尿不出尿来,时而又狂流鼻血,而这床单就是我用鼻血所画,哎……”李良感觉自己的演技又提高了,瞧这小词儿跩的,七绕八跩地就绕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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