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从许山手中抽出了近半的图纸,舔了舔手指就开始翻看。
说心里话,李良的绘画技艺实在是不敢恭维,黑漆漆的那么一坨,根本看不出是咋回事儿,不过边上倒是写了一些动作要领,对照着看,倒也勉强能够弄懂一二。
“这有啥开玩笑的,不就一套术法嘛!对了,这套术法来源于田间劳作,我给它起名叫‘易筋经’,你们两个要是能瞅明白,就把它送给参谋部吧,让全军将士没事儿的时候都练一练,省得成天蹲墙根儿底下吹厉害。”李良抬头扫了他们一眼,漫步经心地随口说道。
“哦,哦,哎?不对呀!这不是刨粪坑的动作要领吗?”许山一门儿心思都沉浸到了图纸上,根本就没清听李良说的是啥。不过,对照着图纸上的动作要领,再仔细分辨那乱糟糟的东西,许山豁然发现,这张图纸所画的,跟李良强迫他去刨粪坑,取农家肥的动作很像。
“呃,这个,这个好像是泼肥的动作要领吧?”楚天行亦是如此,捧着蹩脚的图纸,眉头紧锁,全神贯注,自然也没把李良的话当回事。翻看了几张以后,他猛然发现其中一张图纸所画,与李良逼着他挥洒又臭又恶心的肥料相似。
“娘啊!这锄地的动作要领咋也弄上来了?”
“就收割庄稼这两子也能算术法?”
“主人呐,您是不是弄错了?这不像是强身健体的术法呀,咋瞅都像在教人种地呀!”
“就是,就是!主人呐,您是不是拿错图纸了?”
“主人呐,这些动作再平常不过了,您画这些乱八七糟的东西干啥?”
“就是,就是!主人呐,这些东西跟强身健体的‘易筋经’根本不沾边呀!”
……
老哥俩儿左一张,右一张的不停翻看,唏嘘感慨的言语是层出不穷,而且声音越来越响,措辞越来越犀利,就差没有大骂李良坑爹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主人,“铁熊军”的绝对权把子此时已经黑着脸,目露凶光地站在了他们的身旁。
“长本事了是吧?恢复修为就想翻脸不认人了是吧?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吧?狗日的,老子画的东西也敢瞎批评?你们他娘的不知道这是老子辛苦了三个晚上才画出来的吗?”看着许山和楚天行越说越来劲,李良终于爆发了,一人一个爆炒栗子,然后愤怒的大吼道。
“啊?哎呀,老奴冤枉呀!呜呜……”许山变脸奇快,马上诚惶诚恐地哭诉道。
“主人呐,老奴错了,真的错了,其实是老许他怂恿老奴这么干的,呜呜……”楚天行紧随其后,同样变得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李良又岂能不知他们两个的秉性和关系?楚天行现在以许山马首是瞻,平常里许哥、许哥的亲切叫着,遇事马上认错并坦然承认是许山让他这么干的,不管是不是许山让他这么干的,反正他肯定这么说。
而许山呢?毫无疑问,必然会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倒霉相,很不客气地为自己洗脱罪名,把屎盆子全扣到楚天行身上,且还要添油加醋地揭一揭他的旧伤疤。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许山的反应比楚天行快了点儿,所以才有先报委屈后栽赃的戏码。
“冤枉?你他娘的不是说老子画的这是乱八七糟的东西吗?明天开始去公共厕所刨粪!”李良满脸凶暴地盯着许山吼道。
“啊!又要去刨粪呀?”许山闻言两腿一软,差点没摔倒。
“还有你!这些东西咋就跟强身健体的‘易筋经’不沾边了?明天跟他一块去!”李良转过脸来,盯着打起摆子的楚天行吼道。
“呜呜,可以不去吗?”楚天行心里头这个恨呐!嘴贱,吃饱了撑的装什么明白人呀!现在好了吧,跟他娘的老许一块被发配到粪坑去了。
“不行!娘个球的,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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