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星际战舰补完方案杂谈的后续(第2/4页)  恐怖浪漫主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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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出分辨不出一丝血色的黑色和灰白,这样的人别说我没见过,恐怕就经验最丰富的医生也没见过。但就算没见过,作出姑娘身体里多了或者少了一种微量元素的推测也不是这么难事,而此微量元素的人名字就叫“某种”。

    发生在陈费雪身上那种诡异的黑白化蜕变,从其留法其间就已经初见端倪。但至少,那些她在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下的照片中,嘴唇还是深红色的,而当她在一次百认规模的大课上,把老教授近三十年来发生过关系的百余名不同种族和性别学生的名字精确无误地大声朗诵出来的时候,那张合间发出与之形状和尺寸截然相悖的骇人声响的嘴唇仍然呈现出枯萎玫瑰般的感伤色泽。当然,那件事也间接导致了她被校方开除。至于完全变成合影照上的模样,也就是回国后一两个月的事。

    撇开诡异的外表色不谈,陈费雪的长相和装扮,也好似来自某个遥远的时代和国度。一头黑色的中短卷发,巴洛克风格天使雕像般的童颜,身形丰满而不失匀称,加上那双弥留之际的鼠疫病人特有的迷离而神经质的眼睛,骗人说她是波德莱尔的前妻也绝对有人信。

    虽然,就连她本人也相信,自己身上的诡异情状与过度的药品摄入有直接关系,但要她停下却几乎不可能。

    陈费雪的那些玩具菲和婕从来不碰,却也从不制止她。虽然婕很快意识到,陈费雪早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陈费雪,留她在身边迟早要出大麻烦,但之所以不干涉她的行为甚至直接碾她走,说好听点是念及过往的情谊,但实际上是因为怕她,在怕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好奇心,对于她发作时所表现出的奇异而恐怖的症状的好奇。

    在每次发作,都是伴随着通电般的抽出而来。现在回想起来,那姿势还叫婕不寒而栗,按着她的形容,简直就是在一边旋转一边跳一种全身痉挛的扭曲舞蹈,透着说不出的邪气。等旋转停止以后,陈费雪的口中会流出大量的白色泡沫,一边用梦呓一般的口吻说一些奇怪而可怕的话。

    “她说她亲眼看见了我和菲,还有她自己,以及许许多多和我们一样堕入魔道的女孩子,未来在地狱受到无间酷刑的场景。”婕说道,“她准确地说出了将我和菲从小到大所生出的恶念,那些远远超出正常的生理和心理作用机制所能产生的肮脏的念头及其所对应的地狱酷刑,都事无巨细地讲了出来,那念头中的绝大多数,我们都不可能对别人讲起,可她却能精确无误地说出来,就好像她真的;;真的在阎王殿前听到了对于我们的审判一样!

    “她说我们两个人因为长期保持着的不伦关系,将受到尤为严酷的刑罚,”婕继续说道,“我的生殖器会从一个变成两个,遭受一种名叫木驴的古代刑具的折磨,一个烂了再换另外一个,如此循环往复亿万年;而菲将多生出一个男性的生殖器,和原来那个女性生殖器一道受到恶犬毒舌的撕咬;;

    “只是我们两个受得苦还远不及她自己,她将犯下不可原谅的罪孽,而被打入最为痛苦的无声地狱。无声地狱之所以是无声地狱,乃是因为在那里受刑的人实在太过于痛苦,以至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哪里,摆放着成排成排的刑床阵列,每张床上都睡着一个受刑人,七成女性三成男性,洁白的被褥盖到脖子,而被褥下面的躯体有的正受着天雷流过的极度痛苦,有的腹中正有千万蛆虫啃食内脏。而令人费解的是,虽然每一张无声的面庞都因为痛苦有限程度的扭曲着,却没有一张脸是丑恶的,也没有一个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大恶人,相反,他们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冰清玉洁,都那样年轻。”

    “天啊,我现在都没站起来发走路了。”

    “这些内容我一现在一口气说给你听,却是陈费雪多次发作的内容拼接整理出来的,她每次说话的时间都不长,说完了就倒地不省人事,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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