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秋林雷鸣念青蔥(第1/4页)  恐怖浪漫主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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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豪不稀罕你的第一次,却无限渴求着你的最后一次。

    一一一一涅法德姆(疑似)创建人r≈idd一t;xxx

    百无聊赖之中再三犹豫,今年夏末的摇滚音乐节,我最后还是决定去了。

    一个人坐了十几二十来站地铁,花了比原价便宜了将近四分之一的钱买了张黄牛票,混进了主题公园稀疏的人流。

    即便有国外大牌乐队参演,其中包括那个勉强促使我拖着其实动也不想动的身躯来到此地的名字,来的人还是比我预想得更少。可见在这座城市本就没多大的摇滚乐市场,比起我对此类音乐最狂热的大学时代,离fadet一bck又进了一步。

    雨后不燥不热的阳光,提升醒脑的生啤酒,强劲鼓点和低音贝斯让人有了多长出一个心脏的错觉,这些都无法驱散我的倦意。反倒是脚下踩着的泥泞的,湿漉漉的烂草地,不时地以一种微妙的方式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被踩烂的青草的汁液粘着脚底,和脚底湿汗融在一起,恰似那了的,或者正在的青葱岁月交相辉映的此时此地。

    要从人群中辨识出一张的脸对我而言易如反掌。僵硬的,介于冷淡和木然之间的,要么别给机会,一有机会什么烂事都做得出来的脸孔,通常还有几分可供在暗地里偷偷自恋的姿色。

    具备以上特征的两张脸只要一打照面,就会本能地迅速避开彼此,就好像在镜子里照到了自己的丑态,却又会情不自禁地耿耿于怀一段时间。正所谓看似忠厚老实之人的恶毒,像饭里的沙砾或者出骨鱼片里未淨的刺,会给人一种不期待的伤痛。

    事实上,你甚至会觉得一模一样的脸在类似的场合不止一次被看见过,却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此类人的灵魂振动频率相似到一个地步,以至于素不相识的两人或多人共用同一个形体,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当我和林念秋在不经意间打了照面后,我们两人的目光都像逃亡死地自对方脸上移向了别处。当然,即便目光移开了,其似曾相识的形象仍然滞留在我的脑海里,一时半会儿挥之不去。

    那时候,她踩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独自一人站在我身后的泥泞在草地里,鞋跟有一半都陷进了烂泥里,和着舞台上乐队的演奏,僵硬而小幅度地摆动着身体。

    香槟色的过膝连衣裙,酒红色的女式挎包,在额前分成触角的无染披肩长发;;如果是在国外的音乐节上,多半会被误认为是参加公司同事周末聚餐走错了场。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体恤牛仔中裤加凉鞋,整个人看起来和哪个从大学城里临时逃出来的小处男也没多大区别。

    在一阵嫌恶感过后,姑娘那张扑克牌一样的锥子脸,高挺的鼻梁和那僵硬中透着闷骚的神情,开始占据我的意识。就算时至今日,对于这个奇怪星球上的人情世故依然懵懵懂懂,但她那样的人肚子里有多少蛔虫,我还是能算个不离十的。毕竟,她脸上完全找不到那种在地球上轮回千年方能练就的破罐子破摔的游刃有余。

    是的,那呈现于面部的扑克牌一样的僵硬,本质上是一种困惑,一种对于吊轨而又说不出究竟哪里吊轨,看似不合逻辑却又真切存在着的外部环境的困惑。即便使出浑身解数求索,时至今日,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的,多半还是u2的哪句istillhaventf一undhatial一一kgf一r;;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过是不是要上去和她搭话,可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原以为接下来的时光,就是时而有气无力地随着人群鼓掌挥手,时而在烂泥地里漫无目的地踱步,直等到我所期待的压轴乐队登场,到时候high不high得起来还是个问题。

    可就在我如此认定后没多久,林念秋一一一一当然这个名字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一一一一竟突兀地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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