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黑的蟾蜍伏在原地不动,鼓起全身的疙瘩,只见全身的疙瘩如汽球一般膨胀,顿时比原来体型大了三四倍不止。最后噗通一声疙瘩爆裂,白的汁液如雨点般落下,红虫沾着即亡,但却没有伤及到一个黑虫。
看得出来,红毛毛虫和黑蟾蜍分别是两边的首领。
这是两种怪虫在大战!
怪虫战的太激烈,光他们的奇异外形就足以使人目不转晴的打量五分钟,更何况还打斗的那么惨烈。
我足足看了十分钟才注意到空地旁边原来还有2个人影。
2个人都是呆在树干上,树不高,离地3米远,但能避免被虫误伤。
一个人站着树干上,捏个手决,另一个人盘腿坐着,也捏个手决,两人面对面,相距约五米远。
场中间虫子激烈的搏斗,而树上的两人精神也毫不松懈,像音乐指挥家一样,又像抽风一样,不停的变换着手决,嘴里念念有词,汗水都是倾泄而下。
眼前的事情太过诡异,我直到这时才想起关心自己的安然:“这些虫子是怎么回事?我的散发降解了么?怎么不疼了?”
“这事说来话就太长了,你昏睡了一天一夜。”南希和胖头鱼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合力把我昏迷后的事娓娓道来。
我昏迷了后,三个人齐力也搬不动体重如山的我。就算三人各抓着我双腿往前拖,最多也只拖个十米就筋疲力尽。
肌肉比脂肪打秤,你去过菜市场买肉就会明白,一斤瘦肉肯定比一斤肥积小。
他们并不是想把我拖回刚才路过的村庄,拖回去没有意义,因为刚刚经过,肯定没有第十三家棉絮了,他们是想拖着我继续往前走找寻下一个村庄。
而现在明显无法拖着我走很远的路,南希和胖头鱼慌了神,不知怎么办才好。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我一晕倒子就神气活现的命令起人来:“胖头鱼,我有主意,你赶紧往前面跑,找村庄,找棉絮,我和南希在这儿守着袋鼠!”
子不愿放过任何和南希独处的机会,胖头鱼也明白,但他更关心我的安希,不想在此时做无谓的斗嘴。
如果胖头鱼争一口气非得让子前去找棉絮,就先不说子去不去了,费一番口舌后,就算子碍于南希情面不得不去,但胖头鱼担心的是他不尽心尽力去找,耽误我病情。
让南希去找也不合适,眼看着夜幕就要降临,让一个似花似玉的女孩子跑到陌生的村庄去讨要棉絮,这明显很危险。
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也就是南希和子在此等候,胖头鱼狂奔向前面的村庄讨要棉絮。
沟通不是问题,这一路听南希用泰语要过很多次棉絮,这一系列简单的泰语对白胖头鱼自然是烂熟于心了。
唯一的问题是不知道前面的村庄到底有多远,眼看这儿如此荒凉,又没有什么交通工具,只有靠脚。
于是胖头鱼二话不说,嘿咻嘿咻的狂奔向?健?br />
听到这里我有点感动,我明白狂奔对胖头鱼这样一个百病缠身的人来说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跑快对他而言,会关节疼,痔疮疼,心口疼,几乎是全身都会疼。我看着胖头鱼,他也看着我,像2个基佬在深情对视,我伸出拳头和他拳头在空中对碰了一下,这种感激,一切尽在不言中。
胖头鱼足足狂奔了3个钟头,仍然没有见着下一个村庄,他不敢再往前跑了。
他觉得把昏迷的袋鼠和如花似玉的南希交给子这么一个亦正亦邪的降头师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他会不会南希?会不会杀了昏迷的袋鼠?会不会丢下袋鼠不管然后袋鼠被野兽吃了?
子认为我是他情敌,明着不说,心里极其讨厌我,这个大家都知道。
于是胖头鱼顾及我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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