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纳空我都不放在眼里!哈哈哈!”
很少有人能像崇迪这样把一件无耻的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又清新脱俗的,这是一个毫不掩饰的真小人,相对来说,我觉得这种人或许比伪君子还要可爱些。
崇迪说的很在理,现在的我们就等于是座金山银山,所有的降头师都想得到我们,跟在我们身边的崇迪自然是危险至极。我道:“那假如找到佛珠之后我们非要死缠着你呢?这是很好的借刀杀人之计啊!”
崇迪只是轻蔑的冲我笑笑,我顿时也明白了我们缠不了他,他有隐身降,有各种古怪技能可以轻松甩掉我们。
我不想和崇迪再多啰嗦什么了,谁知他又絮絮叨叨的道:“不过纳空的情报有误,他说你们是四个中国人,一瘦一壮,一女,还有一个大胖子。哪儿有大胖子?我带你们出来时,还一直不敢确定真是你们,怕自己搞错了。”
我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大胖子肯定是指胖头鱼,纳空所描述的情况可能是那次生降发作虫子反馈给他的信息,那时胖头鱼还没解完降,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胖子。
我不想纠结纳空如何做到跟虫子沟通,但既然能派它们出来找我们,自然就有办法问虫子一些别的情况。
“那后来你又怎么确定纳空要找的人就是我们?”
“宁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毕竟还魂珠是那么珍贵的宝贝。”
也幸亏我们四人真是纳空要找的人,如果不是,那也就是白死了,人命在他眼里就如草芥。
我心里对这个人极其厌恶,便不再开口与他说话,五个人就像五具毫无生气的僵尸一样,在夜色下一声不吭的埋头走路。
直走到天蒙蒙亮才算找到车站,一部出租车最多乘坐四个人,多余的那个人好像是崇迪,可他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多余,还指手划脚的给我们安排座位。
为怕我们某个人逃跑,崇迪又不愿叫2部车,最后只得我们四个人硬挤进后排,崇迪坐副驾驶。
在车上七荤八素的颠簸了十多个钟头,已经是下午时分,终于到达芭堤雅。
第n次回到这片树林,简直比回自己家还要熟悉的感觉。
胖头鱼大概是越想越觉得我这个坐山观虎斗的计策妙,无论是纳空死还是崇迪死,反正都比我们在那儿被烤熟好,所以禁不住的有些眉飞色舞。
我用力的咳了几下,提醒他注意控制表情,不要被崇迪看到你的欣喜之色从而功亏一匮。
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我们带人来挖自己心爱的宝贝,那表现都应该是不情不愿或愁眉苦脸才对。
于是我们四个人都摆着幅苦大仇深的嘴脸,而崇迪喜上眉梢,一边走一边哼着小调。
一走近树林,崇迪挂着的佛牌就发出红光,且传出一阵阵急促激烈很刺耳的声音。那声音既像人声又像是什么动物在嘶叫,再一细听,我觉得更像是一个小孩子在一个深遂的管道里呼喊,使孩子原本清脆尖利的声音变得空荡沉闷。
崇迪看了一眼佛牌:“这是谁布的阵法?厉害至极!刚进树林,我的护身降就在给我发出危险警告了。你们哪儿能找到这么厉害的降头师?”
我心里一紧,百密一疏,刚才编的谎言终于出来一个漏洞了!因为我不是降头师,哪儿会知道这阵法如此厉害。
我打着哈哈:“不会吧?那个降头师收费也就几千泰铢啊,因为太便宜我当时还以为他法力不行呢,没想到他法力这么高深?”
“我破不了这阵法,这阵法有成百上千种变化。如果你要顺着这路走那肯定是错误的,会返回原点。可如果你要不从路上走,直接在植物里走,没等走到目的地,就会中降身亡。最关键的是这阵法还有一种变化,法力越高者,所受到的反噬就越强。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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