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泪水,滴滴答答落在我肩膀,我看着她,她不知是害羞还是怎么,猛的把脸埋在我胸口。
尽管此时环境如地狱般难熬,但那瞬间心里还是甜了一会。
崇迪思索了大概半分钟左右,他在思索我也在紧张的回忆我的故事有没有明显的漏洞和破绽,以便随时补充细节完善谎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崇迪终于开口问道:“你们是如何偶然得到这么珍贵的宝贝?”
显然,如此珍贵的宝贝偶然得到这四个字是不能令人信服的,你说捡的或地摊买的,他肯定都难以接受。
我继续硬着头皮编:“我说实话吧,是偷的!我这位大头朋友是个神偷!有天我们在集市上,见着一个怪人,他衣着虽破旧,但神采飞扬,感觉他那破衣服里似乎藏有什么宝贝似的竟然流光溢彩异香扑鼻,于是我这大头朋友就伸出了他那2根神之指;;”
胖头鱼仰慕日本金手指加藤鹰,性能力不足手指来补,便在大保健时苦练手指。他那2根手指虽然没有练过沸水取肥皂,火盆夹硬币等硬功夫,可经过无数女人洗礼,至少比咱们普通人的手指看起来特别些。
正因为如此,我才把小偷这个人设给了胖头鱼。凭他那2根金手指,是完全可以驾驭好这个角色的。我相信他那2根又细又长又软又快的手指就连真小偷碰见了都会怀疑他是同行的。
我们看不见崇迪,崇迪也看不见我们,这使得我说谎的难度降低不少。
说谎不仅仅是语言的艺术,还是控制面部肌肉的艺术,面瘫者或瞎子说谎往往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崇迪道:“你们偷的那个怪人长什么样?”
巧的是我们真见过纳空,身上还有他老人家下的降头呢,我便毫不费力的便把纳空的外形形容了出来。
门外的崇迪简直就跟疯了似的大呼小叫:“错不了错不了!你说的那个人就是龙婆纳空!我见过他!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一点没变!想不到他消失三十年,竟然给你们遇着了!”
我暗暗长出了一口气,知道他是深信不疑了。谎言要想成功,必定是十句真话里夹几句谎言,有真有假才行。
一个外国人能准确描述出纳空的长相,这在崇迪看来,肯定是无法假编的事情。
我想我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不出十秒崇迪肯定会关了火,他现在应该不舍得我们死了。假使我们现在要自杀,崇迪肯定还会阻止我们,因为现在的我们对他有极大的利用价值了。
果然,不一会儿崇迪在外喜滋滋的大叫:“火关了,马上放你们出来!”
尽管他熄了火,但钢板的炙热岂是一时半会能冷却下来的,我们还是被烫的直跳脚,我心想现在要是有条河让我们钻进去,哪怕里面有鳄鱼都不怕,哪怕进到到鳄鱼肚子里,多少还能凉快一会。
我大叫:“你还不赶紧开门放我们出去!迟了东西被别人挖走了我们可不负责。”
果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伴随着的是崇迪的一声大叫,估计他就算用东西包着开门,也难免会被门烫着手。
“先找几件衣服给我们穿!”我一丝不挂的抱着南希冲出门外。
刚才在里面被火烤的完全心无杂念,离开那屋一阵清凉扑面而来,我顿时就感觉身体起了某种微妙且尴尬的变化。
怀里横抱着的南希,腰好像正横坐在那根越来越不可描述的东西上。也恰好是她的身体帮我掩饰了这种尴尬。
南希道:“子豪,你快放我下来吧。”我们俩全身都是汗,搅和在一起,粘粘糊糊的,她自然是难受至极。
“我手抽筋了一样,动不了,等一下好么?”
等崇迪将衣服抛来,我弯腰放下南希再穿起衣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几乎是三秒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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