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都对他们无效。有它们生长的地方,连树都长势不好,更别说普通庄稼了,确实是犀利无比的霸道草。
这种草因其外形特征农村人一般称之为狗尾巴草。
大多农村孩子都见过这种草,而凤凰这样的富家千金,自然是不会有缘见过这种农村杂草,更不可能知道它的名字。南希和大麻子大概也没有农村生活经历,估计他们俩也不会认得这种草。
所以,我相信凤凰绝不会知道崇迪是在胡说八道。
稻草人肚子上的草是不是大麻子说的阴阳降头草我不确定,因为我没见过什么阴阳降头草,但我敢肯定稻草人身上的草肯定不是崇迪说的鱼胆草。
稻草人身上的草,虽看起来杂乱无章胡乱生长。但仔细看,确实好象是一粗一细紧密缠绕在一起,如麻绳一般,因而我心里其实更倾向于大麻子的说法。
我虽不知崇迪撒谎到底是什么用意,但考虑到撒谎骗人大多时候都不是善意的,那么可以视作他对凤凰并不友善。因此,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不应该拆穿崇迪的谎言。
我对胖头鱼使个眼色,示意他别声张,和我一起在农村长大的他当然也会认得狗尾巴草。
“你才胡说八道!这根要不是阴阳降头草,我他妈就把它吃掉!”大麻子用力摇着稻草人肚子上那根像服了伟哥般一柱擎天的粗草。
随着大麻子的动作稻草人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就好像那草真的成为了他身体的某一器官似的。
大麻子吓的在凤凰拨枪之前赶紧松开手。
“这么的吧,年轻人,我们比赛看谁先将这个降解了?如何?解不开的就立马在此自杀,你敢吗?看你年轻,我让你三分。你先解吧,只要你能解开,我就立马自杀在众人面前!”
我心里一格登,崇迪怎么知道大麻子不会解降?这崇迪一开口就是要玩命,太厉害了。
大麻子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你都说了阴阳降头草无药可解,我又怎么解得开?”
“年轻人,我说了这不是阴阳降头草,这是鱼胆草降!你要是不行就快退开。让我来解!”
“行,那你解不开你自杀!”大麻子气的脸煞白。
“好,你就睁大狗眼,看我怎么取一种最最常见的材料来解了这鱼胆草降头!好好学着点,年轻人!”
“吹牛逼,我想龙婆纳空都不能解开阴阳降头草!这是无解的存在!”
在他们争执中,凤凰一声不吭,一双俊俏的大眼睛飞速在他们脸上游来游去,估计也有点无所适从不知该信谁的。
领崇迪来的黑西装轻声道:“小姐,崇迪是清迈非常有名的白衣降头师,你去打听一下,谁不知道他的名号?这个大麻脸流里流气的看起来就有点不靠谱。我觉得应该相信崇迪的。”
这话说的没毛病,崇迪是他请来的,把崇迪吹的越牛逼,自己的功劳也就越大。
“啪!”凤凰二话不说回头抽了黑西装一个耳光,没有解释为什么,黑西装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后退了一步。
凤凰的表情仿佛在说,像你这种下人想打就打,不需要什么理由。
从刚才凤凰抽那么多人耳光却没人有任何意外表情来看,她家的下人应该是早都习惯了凤凰的这种蛮横作风。
凤凰目光转来转去最后定在了崇迪身上:“大师请帮家父解降吧。事成后,我会给你开个空白支票,要多少钱你自己填。”
“我得先去取降头材料。来时并不知道病人中了什么降,没有准备。”
“我派飞机送你去。”
“不需要,解这种降只需要几种很普通的树木,我要去森林里找,你屋周围不就有片森林吗?”
“好,那劳烦大师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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