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湛捉住了手,不肯放开。
那张娇艳的面庞微微泛红,甚至连耳垂上也染上了绯色。自从沈惜有孕后,乔湛便没再碰过她。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同塌而眠,连沈惜帮他纾解欲望都为数不多。到底是乔湛不忍媳妇辛苦还是怕自己控制不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谁、谁爱看啊!”沈惜嘴硬,想从乔湛怀中挣脱出去,却被捉得更紧了。
乔湛也不恼,他挑了挑眉,凑近她耳边,低低的笑道:“有人又口是心非。”
“侯爷,我有事跟您说!”她感觉到乔湛的大手已经放到了她的腰上,这气氛太好,乔侯爷被素了这么久,她倒是能理解。可这青天白日的,若是真让乔湛胡来,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乔湛嘴上应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只让沈惜险些站不住,腰肢发软,只得靠在他怀中。“你说你的,不耽误。”
“侯爷!”沈惜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她瞪了乔湛一眼,殊不知那潋滟流转着水光的眸子,不但丝毫威慑力都没有,更添了几分妩媚。
沈惜抬眼时见乔湛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有眸色变深的意思,忙道:“是苏姨娘的事!”
乔湛听罢,终于手里的动作一顿。
“惜惜,我先听你说了,你如何补偿我的损失?”乔湛开始振振有词的讲条件,他一本正经的喟叹道:“良宵一刻值千金啊!”
沈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方的道:“那便还侯爷千金如何?”
手里有钱就是比较有底气,沈惜自觉顺利扳回一局,不免得意。她眨了眨眼,妩媚的一笑“侯爷的时辰多金贵呀,不止值千金,万金也是值得的。”
乔湛好笑的看着沈惜,本想逗逗她,反而被沈惜拿话噎住了。
“千金万金于我有何用?”沈惜没想到乔侯爷更张狂,他忽然换了气声,竟透着几分诱惑的意味,他的大手缓缓的往下滑,轻笑道:“夫人只需还我春宵便是——”
沈惜被撩拨的失了全身的力气,只得靠在他怀中,靠他支撑才能站住。
“侯爷,您快放手,我答应便是!”沈惜一则不想出丑,二则心里有事,只得先认输。
脸皮厚什么的,就是比较容易赢,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是么,她暗暗在心里腹诽。可沈惜是断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倒不是怕乔湛恼怒,只怕乔侯爷愈发蹬鼻子上脸,若是他痛快认下,非要拉着自己胡来坐实了这名声,沈惜还真没办法。
“今儿四婶过来,说是要借几个人过去帮忙搬家。”沈惜趁着乔湛松手的时候,趁机脱身,她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道:“还暗示我尽可以把不好料理的人借着用人的名义丢给她。”
乔湛见她说起正事,也不再闹沈惜。他伸手帮她把散落至鬓边的碎发拢了拢,凝神听完后,才不紧不慢的道:“既是她来示好,你接着便是。眼见四房跟咱们站在一处,太夫人和三房才更着急。咱们把乔迁之礼备得厚些也就是了。”
长房和四房能站在一处,让外人看了总不像是乔湛仗势欺人,不容两位叔叔和祖母。
沈惜自己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才痛快的答应下来。
“你方才提起苏氏……”乔湛有些迟疑道:“可是四婶说了什么?”
乔四夫人能想到的,乔湛未必不会想到。只是沈惜不想因为别人的猜疑,反而伤乔湛的心。沈惜深知夫妻间坦诚相待的重要性,她坦然的道:“当初是我糊涂,惹了这麻烦。我知您待我的心意,只是苏姨娘是太夫人给的,不好随意打发了,可她留下始终是个隐患。”
沈惜叹了口气,又道:“只是她如今安分守己,更不好动她。否则会让人觉得您不敬长辈,为人轻狂。总不能因为这些人,伤了您的名声,那便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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