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竭尽所能的护着你。”
原主恨乔湛?大度贤淑?大度是真的,贤淑可就差了些火候。
至于那件事——便是沈惜纵容丫鬟给乔湛下药、意图爬床,且那丫鬟是永宁侯府二房送来的,摆明了是想往长房楔钉子,也难怪乔湛勃然大怒。被人利用的沈惜自是可怜,还去投了湖,殊不知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原主宁可被那些所谓的亲戚摆布,却没有夫妻间的信任。
沈惜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
刘氏母女真真是不遗余力的想要让她作死,这听起来貌似令人感动的话,实际上是离间她和乔湛的夫妻感情。怪不得沈惜成亲不过一年,便和乔湛闹到这步田地。
白姨娘的话和刘氏的话一比,到底谁是真正关怀她的,立即显了出来。
沈惜懒得再应付她,干脆拿出帕子来,像是受尽了委屈一般,伤心的呜咽起来。似被刘氏的话感动,如今终于有了能理解她的人。
“姑母知道你委屈。”刘氏见沈惜还是一如既往的糊涂软弱,又说了许多表面上哄劝、实为挑拨的话,这才放了心。
见沈惜好容易止住了哭声,她没了再停留的心思,嘱咐沈惜好好休养,便扶了丫鬟的手往外走。
临走时,刘氏在堂屋里有敲打了金莲绿枝等人一番,冷声道:“我是知道你们的,离了我眼前就疲懒懈怠,若是被我知道你们敢不尽心伺候姑奶奶,仔细你们的皮肉!”
旋即,她对送出来的兰香,态度却是如春风般和暖道:“好孩子,你主子是个省事的,若是她们有什么不好,你只管去告诉我,我来料理她们。”
她说话的声音虽不高,却刚好能让屋里的沈惜听到。
这样一来,岂不是愈发显得情真意切?
沈惜靠在大迎枕上,唇畔浮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恐怕她这样一来,服侍的丫鬟们会愈发的不尽心罢!且兰香也愈发难做人,这些丫鬟一旦被主子派了不是,难保不会联想是兰香告密。
在承恩伯府继续留下去,迟早得送了自己的小命,她需得想办法快些离开了。
毕竟,她已经是出嫁之女了不是么?永宁侯府才是她该回去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她愈发坚定自己的想法,或许两府中唯一不想要她命的人,就是乔湛了。
是该好生想一想,今后的路该怎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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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开国时便被封了爵位、世袭罔替的侯府,到了现在的永宁侯乔湛这一代,在帝王面前仍是荣宠不衰。
先永宁侯和世子先后在战场上以身殉国后,世子嫡子便继承了永宁侯爵位。
在成亲前,乔湛仍住在自己原先的院子里。直到乔湛成亲前,太夫人便搬出了正院荣宁堂,去了后面的寿春堂。
如今侯府中的太夫人是先永宁侯的继室,后育有两子一女。虽说他们早已成家生子,既是太夫人还在,便没有分家,乔湛的姑姑早已出嫁,他三叔、四叔仍在侯府中居住。
永宁侯府。寿春堂。
虽然寿春堂不比荣宁堂轩丽朗阔,却也透着勋贵世家的富丽奢华。
“娘,您说湛哥儿会不会把沈惜再给接回来?”乔三夫人服侍太夫人用过了早饭,并没有急着走,殷殷的为太夫人奉上了茶,急不可耐的道“这可是有些日子了。”
太夫人端坐在主位上,声音淡淡的:“到底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我怎么好插手?且不说湛哥儿早就袭爵,我是他继祖母,哪里管得到他身上?”
乔三夫人眼珠一转,看来这次太夫人打得是看好戏的主意了。
“您说得是。”太夫人是乔湛的继祖母,却是乔三老爷的亲娘。乔三夫人忙笑道:“当初是湛哥儿自己非要娶沈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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