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时候跟你说。”
余象斗气不打一处来,举着书想砸到桌子,最后又忍住了。他整个人想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这书你哪来的?”
“是在老吴家里发现的,当时夹在一堆旧书里。他家去年家里不是搬了一次家吗?估计就是搬家后没有整理,所以才让发现了。”
余象斗痛苦地闭眼睛,“老吴这家伙,口口声声说是糟粕,结果自己居然写过?而且直接就拿了一甲?我累死累活才是个二甲七位!”说着情绪又开始激动了。
雷小军拍了拍他的肩,“说出来怕打击你,或许这就是天赋的差距吧。”
“虽然我很生气,但是还是得说他写得还真挺好看的。”余象斗欲哭无泪。
“说点正事,老吴不是很瞧不起吗?”雷小军话锋一转。
余象斗想了想,“我不知道,只知道三年前我开始写,我把给他看的时候,他就是瞧不眼的德行。”
“对了,那个叶三娘又是什么人,她说她八年前就看过禹鼎志。”雷小军想起在台叶三娘的话。
余象斗嘁了一声,“什么叶三娘,她是我小时候的同窗。她家没儿子,她爹就把她当儿子养,送她私塾。小时候她口吃,说话又怪里怪气的,我们就叫她叶结巴。长大后就没见过了,今天差点没认出来。”
“她人呢?”
“走了啊,我就叫了一声叶结巴,她就生气的走了啊。”
“废话!人家这么大个人你叫她叶结巴,不生气才怪了。”雷小军哭笑不得,“我觉得要解开老吴身的迷,叶结叶三娘是个关键人物,有空我们得去会一会一下她。”
“是啊!”余象斗鼻子里直冒火,“我都没看过老吴的,她居然看过。”
“行,这件事暂时放一放,我们把老刘的事了了先。”雷小军站起身。
“老刘人呢?”
“关在一个小房里,几个伙计看着呢。”
“你要怎么处置他?把他开了?不会把他送官府吧?”余象斗面露忧色。
“看看他的表现吧。”雷小军不置可否。
小房里,伙计老刘坐在地一声不吭。老赵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在训斥他,看见雷小军和余象斗来了,老赵训斥得更大声了。
雷小军坐到椅子,老赵连忙递茶,“东家,我在这训了他半个时辰了,他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您来了您再好好训训他,下次他就长记性了。”
“下次?”雷小军接过茶,“老刘,你觉得你错了吗?”
老刘把头别过去,还是一声不吭。
“你倒是认个错啊!”老赵在一旁急得不行,用力踢了老刘一脚。
老刘也不喊疼,默默挨了这一脚。
“那我就把你交到官府了,偷窃书坊机密物品这个罪名够判你几年了吧。”
在场的几个伙计都跟老刘有几份感情,雷小军此话一出,大家都慌了,连忙跟余象斗求情。
余象斗一摆手,说:“这事雷老板说了算。”
可几个伙计哪敢,他们这个雷老板平日和和气气的,一跟生意扯关系,立马变了个人似的。今天在台那些手段他们可还历历在目。
几人正在大眼瞪小眼时,一直坐地不吭声的老刘爬起来,对着雷小军和余象斗扑通跪地,“两位东家,你们把我送官府吧,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们!”
雷小军慢悠悠地喝了一茶,“按照规矩,即使不送官府,你出卖东家的行为是要赶出门的,而且也没有哪家书坊敢要你了。刘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能让你冒这么大险?”
“老母重病,刘家本家一直照应我们,所以本家人来找我时候,我没法拒绝。”
“还是个孝子,老母亲看病还差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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