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而是老祖的那只金翅大王雕刚刚孵化出了一只小金翅雕。”
“原来如此!”掌柜的一脸羡慕,略一沉思后就下了决定,“既然是姬少所需,小店焉敢不从?”
“好,痛快!”高鹤翔说罢,就要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取灵石与掌柜的交易,却听旁边一女子突然说道:“掌柜的,做生意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说话的自然便是南宫烟柔,排队等候了许久,好不容易轮到四人了,可却又被后来人给包场了,这让南宫烟柔如何能够忍受?尤其这二人还是让南宫烟柔分外不喜的人,因此更要据理力争了。
庞旺扭头一看,双眼顿时眯起,显然也是认出了白沧海三人,于是笑道:“还真巧啊,怎么,柳长青那小子出关了?”
“哼,师尊他......”南宫烟柔刚要回话,却被一旁的白沧海拉了一下,就听高鹤翔冷哼道:“师尊?当真可笑,他一个筑基初期的弟子也配被人称为师尊?”
“我们愿意,你管不着!”听其说柳长青坏话,南宫烟柔气道。
“哼,你看我管不管得着?”高鹤翔闻言,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在四人面前晃了晃,“我现在倒是有些怀疑你们的身份了,柳长青身为筑基弟子,根本就没有资格私收弟子。我倒是有些怀疑你们是不是私闯我天南别院的心怀不轨之人了,把你们的身份令牌拿来我看......”
白沧海抬头看了一眼高鹤翔手中的令牌,只见上面写着‘监察’二字。很显然,这高鹤翔在天南别院中的身份也不一般,白沧海不想多事,于是便拉着南宫烟柔,示意三人将身份令牌拿出来给他看。
丁小山的令牌自然与白沧海三人的不同,那是天南剑派外门弟子的正式令牌,乃是用一种不知名的黑色金属所制,比起白沧海三人的木质令牌可是精致多了。
只看了一眼丁小山,高鹤翔便将目光转向了白沧海三人,不由得冷笑道:“哼,原来是临时居住的令牌。我就说嘛,柳长青那个废物,怎么敢私收你们三个废物为徒。这里乃是天南别院,你们三个虽然有暂居令牌,但也不可随意乱闯,若是惹得我不高兴了,随时可以逐你们出去,还不快滚......”
高鹤翔说罢,便不再理会四人,自顾自的与那掌柜的商谈起了白翎鸡的事情。
这掌柜的显然也是个势利小人,根本就没有作为一个商户所应有的信誉,见白沧海四人没有什么背景,便直接示意一旁的伙计将四人请出了店铺。
说‘请’其实是客气的,白沧海知道,若是自己四人还懒在这里不走,那就不是‘请’而是‘赶’了。
白沧海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于是便带着四人离开了这家店铺。
“气死我了!”走出店铺,南宫烟柔又回头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说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切都等师尊出关后再说......”赢风也叹了口气,出言安慰她道。
“可我现在就想揍他们两个!”南宫烟柔撸起袖子,紧握双拳恶狠狠的说道:“还有那个掌柜的......”
“白翎鸡没了,这可怎么办?”丁小山也是无奈的摇头道。
如今的三人也都知道了白翎鸡的重要性,可以想象,接下来的一个月,若是没有白翎鸡,三人的锻体成果必然会大打折扣。
一个月后若不能通过曹寒山的考验,三人就会被逐出天南剑派,这又如何能不让三人感到担忧?
见三人愁眉不展,而一旁的白沧海却没心没肺笑道:“我说你们三个干嘛不高兴?”
“大哥,你是不是傻了?都这样了,哪里还能高兴的起来?”南宫烟柔没好气道。
“究竟是你傻还是我傻?”白沧海笑道:“有人花钱请我们吃鸡,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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