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等着我们手里的画,赶快回书院。”那位沉稳的余师兄开口。三人转身欲走,却——
这时,好死不死,一只小飞虫飞进小可的鼻子里,毫无意外,一个响亮的喷嚏喷出,三人瞬间停住脚步。
“谁!”余师兄身旁的男子爆出一声厉喝,“出来!”
一道老态龙钟的闷响声遥遥而来,“你们这三个混小子,跑到我老人家的地盘上来,还大呼小叫的不许我老人家打个喷嚏?你们翰林书院何时这么嚣张霸道了啊?”
三人面面相觑,摸不清对方的底细,不过从话语中可以看出此人应该属于正道人士。而且在道上的辈分还不低,不然就不会轻易的说出‘翰林书院’四个字。
余师兄朝着远方遥遥一拜,提气,朗声道:“请前辈莫怪,我等不知是前辈在此,有惊扰之处,还请前辈包涵。”
声音洪亮,响遍整个山林!
一时间,惊得山中栖息的鸟儿们乱飞而出。
“不怪不怪,你们翰林书院的人,财大气粗,哪看得起我们这些乡下老农民啊。”苍老的声音中饱含诸多抱怨,“就像那个林夏苑,每次见面,就嘲笑我们这些老农民。自个儿穿的人模人样的,往那儿一坐,还笑得特别淫荡,弄得花老太婆那些个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管我再一旁怎么表现,她们都吝啬得连一个眼神都不递过来……”
“……”
“?”
“!?!”
三人或傻,或呆,或愣,反正此时已经风中凌乱了。
道上谁不知道,翰林书院院长林夏苑,一身儒雅之气,见人面带三分微笑。
他们心中如若神灵般尊贵的院长大人,到这老家伙嘴里,就成了无耻下流专门勾引老太太的淫荡货鸟?!
其中一个男人先是一愣,后是勃然大怒,“你这个老不——!”
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那男子只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男子回头,狠狠的瞪着余师兄:快给解开,那老不死的敢侮辱我们院长,我要他好看!
余师兄却是不理他,再次朝着远方拱手作揖,恭敬道:“请前辈恕罪,我这位师弟生性莽撞,说话不知轻重,但他并无恶意……”
“好了好了!”老者语气甚是不耐烦,“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看你也没什么出息,跟那个林夏苑一个样儿,说话酸不拉几的,听着就火大。你们赶快走,免得我一不顺心,就送你们去老祖宗那里!”
“那晚辈们先告辞了!”三人脸色除了那位为他们院长愤愤不平外,也没什么不快。高人嘛,脾气大是正常的。既然人家不喜欢,你要是死赖在这儿不走,肯定会遭人嫌弃。
三人的功力不弱,速度很快,身影穿梭在树林中,转眼间变消失了。
“丫头,人都走了,你还不出来?难道看上老头子的地盘了,想要再次长居?”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此次带着调侃之意。
小看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嫌弃的回道,“谁稀罕你这破地方啊!”要啥没啥,还有一股骚味儿!
“你才是破地方呢。”老者颇为得意的道,“这儿可是京城龙脉的一处,好多妖孽为了能沾上一点儿龙气,都打破脑袋的往我这儿挤,甚至不惜给我老头子洗衣服洗脚,就是想能多呆上一刻。”
老者的话锋一转,恩赐似的说道,“丫头,看在你是花家人的份上,老头子我特意破例一次,就让你在我这儿洗一个月的内裤就行。”老者害怕将小可吓得了,特意补上一句,“莫看是洗一个月,其实也累,老头子我一个月换两次内裤,说到底,也就洗两次而已。”那语气就像小可捡大便宜似的。
翻翻白眼,一个月换一次?老不死的,不光脸皮厚,还不爱干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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