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靳子琦从后视镜里看着还在那纠缠的母子俩,是没人想到会变成这样子。
……
靳子琦去商场的首要任务是给宋小宝选购一个合适的奶瓶。
待靳子琦和苏凝雪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回到家,被看护抱着的宋小宝眼巴巴地看着靳子琦的胸口,嘴边口水哗啦啦地往下流,意图明显,要喝奶了!
靳子琦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奶瓶,然后把奶嘴塞进了宋小宝的嘴里。
宋小宝生性狡诈,没有摸到以往熟悉的柔软,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小嘴一咧,又要敞开嗓眼开始哭诉母亲的不耻行径。
靳某某放下手里的儿童书,滑下沙发跑到看护旁边逗弄宋小白的腮帮。
“小宝哭起来的时候,眉毛就跟毛毛虫一样,好滑稽哦!”
宋小宝敛了哭声,黑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斜了眼靳某某,咬住奶嘴唧吧唧吧吸起来,当靳子琦夸他乖巧时,他闭上眼似乎不愿意理会这个不给自己奶喝的无良母亲。
靳子琦无奈地失笑,转身,每天例行公事一样给宋其衍打电话。
德国那边,已经可以确定是罗切尔家族在背后捣鬼,暗中阻挠宋氏的项目,照理说,景升银行跟宋氏有合作,一损俱损,景升不该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简一向都是老罗切尔先生最宠爱的孙女,这次的事恐怕是简跟老罗切尔先生告了状,让已经退居二线的他老人家亲自出手要给我一个教训。”
宋其衍很平静地说,那种平静就好像并没有将罗切尔家族看在眼里。
“那这个教训到底有多严重,其衍,你是不是该告诉我?”
靳子琦说着回头,只见靳某某正趴在宋小宝婴儿床边念念有词,握紧了手机,“孩子们很想念你,某某整天都吵嚷着要你回来陪他抓知了去,小宝每晚都哭得很凶,吵得我睡不着。”
“我可以把这段话理解为你很想念我吗?”
电话中,宋其衍的声音略显疲倦,然而却带着隐约的欣喜。
靳子琦咬了咬唇:“我很担心你,阿衍。”
虽然宋其衍没说,但她能猜到德国那边施加给他的压力。
他现在对她采取的是报喜不报忧的举措。
宋其衍低低地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会解决好一切。”
“嗯!”靳子琦闷声应下,却没有真的不担心。
挂了电话,一转身,靳子琦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脚边的靳某某。
靳某某仰着圆圆的脸蛋,“琦琦你撒谎,某某没说要粑粑去抓知了,而且弟弟也没哭,每天晚上,弟弟只要吃饱了就跟麦兜一样,早上某某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
“这个……”靳子琦揉了下额际,“琦琦只是想告诉爸爸我们想他。”
“那琦琦你怎么不直接说,要骗粑粑?”靳某某不赞同地看着靳子琦,颇具小大人的风范:“琦琦,撒谎不是好孩子知道吗?”
靳子琦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好,下次琦琦就告诉爸爸,是琦琦想他了。”
靳某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最后还不忘交代:“顺便说某某也蛮想他的。”
靳子琦蹲下,亲了亲儿子的脸颊,将某某抱在怀里,看着他日益像某人的脸庞,心中的一个信念慢慢浮出水面,越来越清晰。
……
晚上,等宋小宝和靳某某睡着后,靳子琦才去找苏凝雪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要去德国?”苏凝雪诧异地反问,“你刚生产完没多久……”
“其衍在那边可能遇到了大问题,我做不到装不知道独自在这里安乐地过日子,他遭遇现在的困境,归根究底也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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