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巴!”花颜瞥了她一眼,戏谑的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赫连昔横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她问他正事呢,他竟然还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
在花颜诧异的目光中,似一阵风似的从屋内跑了出去,片刻又跑了进来,一只手上拿着一张方方正正的白纸,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支做工精致的狼毫,直接放到案桌上铺好,又把瞪着眼看着她的花颜拉到了案桌前,按坐下来:“你画出来我看看!”
一边磨墨一边期待的看着他。
花颜有些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朗腿,将狼毫捏上手上,也不沾墨水,拿在手上把玩了一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昔儿,我四岁开始习修真,十岁开始杀人,这作画,你别说,三十来年了,我还真的从来没有没试过,不过,既然你今天强烈要求,我也就试着画画吧!”
说着直起身子沾了墨水就要下笔。
赫连昔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没画过?”劈手夺过他手中的狼毫:“你怎么不早说?”
花颜无比惬意的看着她恼怒的俏脸,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之后,又耸了耸肩:“你又没有问过我,一阵风似的就跑出去了,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
赫连昔不客气的伸手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刷刷刷的画了起来,不过简单的几笔,已经勾勒出了一个概,分明的看得出来是一个年轻男子的面容……
花颜站在她的身旁,笑弯着身子在一旁品头论足,随着赫连昔画出来的人形愈加的丰满俊俏,俊颜却开始拧了起来,咬着唇,眸中闪过一抹恼怒。
片刻之后,赫连昔将狼毫扔到笔筒里,望着白纸之上如真人一般极为传神的肖像,明眸中闪着得意之色,斜睨着他,撇着唇道:“你们黑魔宫的宫主,是不是长成这样?”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有作画了,不过她的绘画功底显然并没有落下。
“你希望他长成这个样子?”花颜黑眸幽幽的望着她,用一种奇怪的音调道。
“什么叫我希望他长成这个样子?我是问你这是不是你们的那个什么宫主?”赫连昔翻了翻白眼,语气不耐的道。
这花颜,是怎么回事?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用得着这样别扭,说话如此阴阳怪气不成?
“他怎么会是黑魔宫的宫主?黑魔宫的宫主是大乘期的高手,已经近三千岁了,怎么会是这么一副没断奶的样子?”花颜再看了一眼画上被她勾勒得极为俊俏风流的男人,不屑的道。
不是他!
赫连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站定,望着阳光明媚的窗外,不知道自己是该叹气呢还是该高兴。
“昔儿,这男人是谁啊?”花颜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过来,一脸好奇的问道,漆黑的目光中却闪过一抹幽然的光芒。
“不知道,以前在路上碰到的,他的修为……非常诡异!”而且高深莫测。
“真的只是路上碰到的?”满是怀疑的口气,随便一个路人她能画得如此传神,连眉毛里面有颗痔也看得清清楚楚,还特意去点了那么一点?
“你要不信就算了!”赫连昔轻哼一声,绕过她将案桌上已经干掉的画像卷了起来,随手扔在了案桌之下。
花颜见她真的有些怒了,又凑上来插科打浑的逗她,开始的时候,她还稳得住,片刻之后,再也憋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转身在椅子上坐下:“你知道苍梧山是什么地方?”
“苍梧山?”花颜脸色一变:“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赫连昔原本只是随口问问,苍梧山是什么地方,灵海宫的藏书阁内并无记载……此时见了花颜异样的反应,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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