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还抓着他的领带,才没有让自己摔倒,仰头看着他的俊脸说了声:“谢啦!”
说完,她就一下没忍住,“咯”地一声打了一个酒咯。
浓重的酒气立刻喷子了墨厉城满脸。
漆黑如墨的眸底瞬间一缩,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个小女人今天究竟喝了多少酒,竟然连他都认不出来了!
不等池安夏反应过来,墨厉城俯身就搂住她的腰身,把她从地上抱了下来。
薄绍言立刻跟着跳下高脚椅来,就大声说道:“墨厉城,你快放下她!”
不等他追上去,裴义直接就往前一站把他拦下来,黑着脸警告道。
“言少,再往前一步,就不是你半天身子疼半个月了!”
“什么?你这该死的”
薄绍言听了,忽然就想起来上次被人在酒吧包厢里打得浑身是伤。
当时,他的右肩像是被打断骨头一样,足足疼了半个多月。
现在看来,果真是裴义叫人给他下的手!
然而不等薄绍言对裴义出手,就见裴义已经带着两个黑衣保镖转身离开了。
墨厉城一直抱着醉醺醺的池安夏出了酒吧,直接抱着她上了宾利车的后车厢。
池安夏的小手一直都抓着他的领带不撒手,嘴里还嘟囔着:“你放我下来,我还能喝说好了,要不醉不归的,来!陪我喝”
“开车!”
墨厉城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冷沉着嗓音吩咐道。
话音落下,池安夏就趴在他肩头就要往他笔挺的手工西装上干呕。
最后没有呕出来,但还是不忘拿他的领带擦擦嘴巴。
墨厉城的脸色早就比凛冬的寒霜还要冷了。
裴义坐在前排,眼角余光瞄到这一幕都不由得替太太捏把汗了。
也就是太太敢对这么肆无忌惮,换了一个人就能立马给扔下去了。
不过现在看来,墨厉城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抱着池安夏的手臂却一下没有放松。
直到宾利车早已经驶离了酒吧门前,池安夏依旧还是趴在他的怀里嘟囔:“你还没有告诉我,我是不是没有魅力了?”
墨厉城听见这个小女人的问题,俊挺的剑眉也随之皱了起来。
这时从哪里冒出来的傻问题,是问他?
还是再问薄绍言?
池安夏见他不回答,勾着他的脖子就又问:“你说,我漂不漂亮?”
墨厉城漆眸眯了眯,紧抿成线的薄唇这才张口回答:“当然,你最漂亮。”
闻言,池安夏立马哭笑着说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说我漂亮!可是你为什么现在不碰我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墨厉城连阴沉,漆眸冷凝她昏醉的小脸就厉声问道:“安夏,好好看看我是谁?”
池安夏立刻撑大清澈明亮的眼眸看着他说:“我知道呀,你是墨厉城呀!”
听她这么说,墨厉城紧皱的眉心这才微微舒张开来。
就见池安夏搂着他的脖颈,又打了一个酒咯,喷出来的酒气全散在他的脖领里。
墨厉城立刻紧绷起下颌线,莫名感觉身上有点郁躁。
他抬手就放在领带上扯开来,又将衬衣领口解开两粒,这才放下手。
然而他怀里的小女人却又立刻凑上来,还将脸往他脖颈里贴了帖。
“墨厉城,你为什么要造假遗嘱,让所有人相信我是薄家继承人?只有你知道,我不是”
听见她忽然这样问,墨厉城高大的身影蓦地一怔。
原来这个小女人已经知道了他让叶老造假遗嘱的事情,那怎么一直没说?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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