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忍用一种特别古怪的语气说,血符是铁木耳写的,他要我们带着这口棺材,天亮后立刻离开铁家庄。等他活着回来后,回亲自来石家庄找我们。
我听完就懵了,说,卧槽?老铁他什么意思?又要我们带棺材走?
帝铭上校让我们送一具棺材,里面是怒脸尸体,结果我们俩折腾到现在都没解决掉身上的鬼印记。
现在铁木耳又要我们送一具棺材,而且棺材里面还有可能是一个至阴至煞。
我赶紧说,不干!老张,这事咱们不干!不就是送了一副三尸画吗?至于死命的折腾咱们?
张无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你以为自己说不干就不干?你知道血符为书,在圈子里代表什么意思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然后张无忍就告诉我,这是圈子里最无赖的一种做法。一个人用血符留言,就只有两种情况,要么答应了成为我们的恩人,要么拒绝,成为我们的敌人。
他慢悠悠的说,如果咱们不干,就是跟整个铁家作对,如果咱们干了,铁家就会欠咱们一个天大的人情,换句话说,就算咱们邀请铁家所有人去境外干掉死教那群疯子,铁家的人也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我目瞪口呆,这还真他娘的无赖啊!要么成为敌人,要么成为恩人。这不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吗?
张无忍说,其实这件事对咱们来说算不上多难。你看棺材上面的无数刀痕,这可是铁家独门秘传,里面就算是真的至阴至煞也蹦跶不出来。
还能怎么样啊?我们不想跟铁家作对,只能硬着头皮接了这口棺材。
下半夜倒是安安稳稳,似乎所有的阴魂厉鬼僵尸血魔全都被铁家人引走了。不过偌大一个铁家庄就剩下我们俩,心里还是有点犯怵的。不过三个多小时后,浓雾逐渐散去,天边也出现了鱼肚白。
天亮之后,我们才总算是松了口气。太阳一出来,阳气上升,邪祟退散。就算是百鬼围宅也不敢在白天进行。
这个时候我和张无忍才敢离开灵堂,准备在庄子里找一辆车,把棺材装进去。
结果刚打开灵堂的门,就听到一声汽车的轰鸣声,紧接着两辆车疯狂的咆哮而来,然后停在了我们面前。
车里下来七八个穿着警服的人,为首一个白发老人穿着深蓝色的警服,精神矍铄,但是却黑着一张脸。
我注意到他肩膀上的警衔,是三级警监。
这个级别最低也是正处级,混得好的,弄不好还是一副厅级。所以我看到他后就打了个哆嗦,心说完了。
铁家庄肯定还有来不及带走的尸体,我们来还准备搬着棺材准备跑路,这下被警察逮个正着,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无忍和我手足无措的站在那,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还是那个老头大踏步的走过来,仔细打量了我们一下,又看了看那口满是刀痕的棺材。
我发现他看着那道血色符文,看了很久很久。
周围气氛压抑的很,我很害怕他大手一挥,说一声带走。结果等了半天,他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俩一眼,然后跟旁边的警察说,开一辆车过来,帮他们把棺材装进去。
几个警察立刻匆匆的把一辆改装的商务车开了过来,他们小心翼翼的抬着棺材,装进了车里。
老人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好好办事,铁家不会亏待你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俩有点不知所措,我说,警……警官……
老人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是铁三船的弟弟,铁木耳的二叔,明白了吗?铁木耳既然选择相信你们俩,我也只能尊重他的选择了。
他招呼了一声,七八个警察立刻分散去检查铁家庄了。只留下我和张无忍面面相觑,心说,卧槽,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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