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为自己再倒一杯:“所以我很能理解你不愿意提起这件事儿的心理,毕竟和命运抗衡并不是什么让人得意的事情,很多时候你会害怕命运由天不由人,无论再怎么努力都难以改变已成定局的命运。”
静静地听完王诩的话,云孟侨懒散的抖了抖胳膊,睁着死鱼眼望天道:“如果怕,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逆天改命算什么,坐以待毙才是最难熬的。”
“说得对,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输的。”王诩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如果不是你找孙恒查记录的行为彻底吓到了我,我也不会冒险将这个计划提前。你知道吗?血月世界、盘古山、丧尸世界的布局我整整谋划了两千多年,光是为了验证丧尸世界与地球的时间流速,就差不多耗费了将近五百年的时光,这期间消耗的精力足够孙大圣与紫霞仙子相爱相杀数十次,告白八千回爱你一万年了。而我耗费这么多心血,只是为了等一个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出现的神明。”
他吸溜了一口茶,撇嘴道:“然后呢?叶晚萧出生了,我又要开始帮他谋划未来,保护他成长,确保他在伪神的窥伺下健康无虞的活到神级,为了这个目标我又要劳心劳力跟那些伪神们斗智斗勇,甚至在他突然冲开封印怒斩伪神只后还要一边安抚他们一边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天哪,听起来简直比劳心劳力的老妈子还要可怜,更可怜的是我花了两年多年谋划好了一切,就等他安心落网,结果你只花了不到20天就给我全盘破坏掉了。”
凭心而论,如果此刻易地而处,云孟侨绝对也会选择先杀叶晚萧,毕竟他已经知道这人是某个真正神明的转世,如果阵法只是需要“神明的献祭”的话,那么叶晚萧的血毋庸置疑会更加管用。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想方设法使王诩无法摘走他养许多多年马上就能瓜熟蒂落的果实,迫使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自己,来完成这最后一道献祭。
简单来说,云孟侨所做的一切,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以寻死为目的的作死,作死帝的桂冠,他当之无愧。
作者有话要说: 对此王诩无奈的撇了撇嘴,意味不明道:“所以现在你知道了,你所经历的那考验的难度,其实是按照叶晚萧的实力数只量身定制的,为的就是在激发他全部潜力之后,耗尽他的所有力气,使擒拿他变得易如反掌。结果我为了梅花鹿精心设下的网,最后钻进来的却是一只傻狍子,关键是这只傻狍子还活着跑出来了,也不知道我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云孟侨看看他没说话,他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只傻狍子。
不过刚刚感慨完,王诩立刻庆幸道:“计划既然已经失败,我也不能要求太多,其实杀了我精心养大的梅花鹿我也是挺舍不得的,退而求其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没想到我活了将近六千年,还要跟晚辈玩一场说走就走的捉迷藏,最让人难过的事还要设计一个拙劣的圈套引你这种自愿上钩的人自己往里跳……哎,幸好你没死,不然我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王诩的话说着简单,可云孟侨光是想想就觉得凶险,假如他真的死在那些破碎之地里,叶晚萧还是会成为鬼谷子献祭的头号目标。但如果不受这番苦,让他跳出这个计划找王诩直接自我了断也很不实际——一来活下来的叶晚萧铁定要坏事儿,二来他需要彻底消除掉王诩放在圣爹君身上的打算,三来……他又不傻,凭啥要他自己去寻死,折腾一下说不定就有转机了呢?
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两只狐狸隔着一个电视机,坐在这里你来我往开诚布公的聊起了天,而且不仅聊得话题非常猎奇,状似臭味相投的两个人脑子里装着的,也全都是怎么才能把对方弄死的猎奇想法。所谓的惺惺相惜在他们来看简直就是个笑话。
王诩低头看了看手表,那表盘上可笑的机器猫正咧着大嘴一脸春光,龙组组长的品味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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