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他疲惫地长叹一口气,打电话问助理道:“叶少将那里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哦,那你一会儿派手下人去跟基层说一声,给他的那个什么云鼎集团,开些方便。记住,要做的不漏声色,但绝对要让他们知道,是谁在暗地里帮了他们。”
都城暗流涌动,无数人为了叶晚萧提心吊胆,但在盘古山上——
云孟侨的胆都快吓得吐出来了好不好!!!
叶晚萧面含浅笑,一袭华服清贵无比地朝他走来,小云子呆愣了两米,然后趁其不备……跪地求饶,但就在他高举双臂准备唱《认错》时,那人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一瞬间,云孟侨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又懵了两秒,没再理会地上那一堆死无全尸的节操,连忙转过头去追了上去。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一个人的习惯难以改变的道理。际遇决定性格,性格决定记忆,记忆的烙痕则会在人的身上刻下难以磨灭的记忆,因此即便是双胞胎,随着时间和生活的累积,他们的模样也会发生截然不同的变化,使人能够一眼看出他们的区别。对于云孟侨而言,辨识别人最好的方法从来都不是看脸,而是通过他们身体肌肉骨骼的形状、走路的动作和说话时的发声,这些东西细微而独特,却轻易不会改变。
因此,云孟侨现在就十分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叶圣爹——尽管他现在穿着一身繁复贵重的古袍,还用紫金冠束起一头如瀑的长发,甚至周身的气质都变得清贵卓然,仿佛是不沾半分烟火气的神仙帝皇。
“我走之后叶晚萧终于篡位啦?”小云子躲在树枝后面鬼祟道:“不可能不可能,以这工作狂尿性,要是真当了皇帝,现在肯定忙着治理国家呢,怎么可能穿的这么风骚跑到盘古山上来?还特意接了长发。”
他一路小跑跟了过去,很快就确定前面那个叶晚萧的确根本看不见他。他沉默了两秒钟,然后扯下了挂在小树枝上的白内裤,把裤子重新穿好。
“看不见我我投什么降……”云孟侨一边连跑带颠的追着,一边斜眼嘀咕道:“我很肯定,这个人就是叶晚萧,但他气势的确是比我认识的那个强许多,头发和装束也不太一样……难道盘古山这是把未来的投影给我看了吗?可未来的圣爹君穿成这样来这里做什么?还有他为什么这么熟悉盘古山?”
前面的那个身影实际上是个幻影,这让云孟侨心里生出了几分庆幸,但更多滋味他也只能一个人藏起来尝。目光中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越来越远,叶晚萧身上那堆繁重的行头看上去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他走路的姿势依旧端正又优雅,而且速度快得惊人,云孟侨几乎是一路跑着才不至于被甩得太远。
他已经很多天没吃过饭了,刚刚跑一会儿就觉得头晕眼花浑身冷汗,连带着身上酸痛肌肉也一齐发作了起来。可他仍旧没有停下,目光始终追着叶晚萧不放,终于在跑了将近五公里的路之后,追到了一个隐蔽的小洞口前。
身前世平原,身后也是平原,盘古山说是一座山,其实就是一个寸草不生的撑天石柱,它体积巨大到一小段山道都足以媲美地球最大的平原,因此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在这种地方开洞。
“希望是兔子蚯蚓 ,我好饿……”
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朝着黝黑的洞口踩下了第一脚。
与想象中不同,盘古山内并非是暗无天日,构成它的石头从外面看是黑压压地一片,从内部看却如钻石般透明,将虚空中流淌的光线折射的灿烂非常。即便是云孟侨,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伸手摸了摸墙壁,入手一片温暖干燥,让人觉得非常舒适。
继续向下走,很快就到一片闪动着金属色泽的湖泊,透明的岩石将无垠虚空将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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