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喷涌而出,将她灼烧殆尽。她甩开周围的婴灵,庞大的身躯上冒出了层层地黑雾,那黑雾掩盖了她的面容,只留下了一张代表暴怒地鬼脸——她嘶吼一声,带着腾烧的烈火,杀向了云孟侨!
云孟侨歪了歪头,继续看向包裹着唐雅的红茧,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似乎含有某种期待,但更多的则是一种让人无法猜透的默然。值得一提的是,直到此时,他淡定如斯,甚至连眼神也不曾给予鬼婴半分。
他的举动无异于极大的惹怒了鬼婴,她大吼着扑向了云孟侨,所有婴灵都将视线转向了这里,只有六娃在焦急地喊着——但他不是在劝云孟侨赶紧跳跑,而是在喊:
“鬼婴,快停下!”
然而,已经迟了,就在鬼婴马上就要将青年撕成碎片时,云孟侨面无表情地解开了防护服的扣子,正面直接迎上了扑杀而来的鬼婴,只听“滋啦啦”一阵刺耳的焦糊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鬼婴痛苦地惨叫!
云孟侨虚着眼睛,将胸口两张被烧的黑乎乎的东西扯下,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早就卷好了的,展开贴上去,同时道:“……真浪费。”
所有鬼都震惊了!
一只婴灵傻愣愣地道:“他那件是什么铠甲,好生厉害!”
“打鬼神器——姨妈巾!”六娃苦笑道:“被这玩意打中,浑身会像火烧一样痛,而且会短时间内失去在常人面前隐身的力量,就连我也会现出原形。所以千万不要……”
鬼婴从地上爬起,哭嚎着继续扑向云孟侨,结果却一头撞到了他肚子上的铁板,惨叫一声又跌了回去。六娃扶额道:“……千万不要撞墙。”
云孟侨的猥琐,就在于他能够如同吃白饭一样淡定的耍阴招。医用防护服兜里有很大的空间,而且肥大又宽松,因此里面塞多少东西都很难看出来,加上地下排水系统里天然的气味助攻,他的自卫战就像是耍赖一样,简直彪悍到毫无人性。
他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鬼婴尖叫着上去,然后被狠狠弹开。鬼婴像是傻了一般,锲而不舍的冲上去,被刺得一身伤而倒下,接着又像是不知疲倦般继续疯狂杀来。什么战略、什么奇袭、什么找弱点通通想不起来,愤怒给她力量,但悲伤让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单调地重复着相同地动作,横冲直撞地弄了一身的伤口,直到灼痛无法忍耐,连魂魄都将会消散。
她真的很受伤,被云孟侨骗、被曾经的同伴围攻,只为了保护她的母亲,可到头来,唐雅却还是死了。六娃也很受伤:“……又被无视,我又被无视……”
鬼婴崩溃了,她跪在地上,嘶声哭喊,却又欲哭无泪。而此时,云孟侨却皱着眉头开口了:“……别傻了,唐雅没死,地上没有血。”
鬼婴一怔,嘶吼道:“你骗我!”
云孟侨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我骗你做什么,你看裹着唐雅的那个茧,已经松开了。”
已经被这里的战斗完全吸引的婴灵们,听到他说的话,顿时大惊失色的回头看去,只见那金红色的茧的确如云孟侨所说一般,下面竟是松开了一个大口子,唐雅正被慢慢地送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整个地下世界的金色光芒,也逐渐黯淡了下来。
阵法,被终止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鬼婴根本无法思考为什么阵法会被终止,她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飞奔到唐雅身边,而后喜极道:“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随着她震惊又喜悦的呼唤声,另一种的震惊,在婴灵之间,绝望地蔓延开来:
“为什么阵法被终止了?”
“不!这不可能!
“是吗?”云孟侨道:“我想,你们共同的愿望,应该是有一对‘父亲’和‘母亲’。所以,你们给陆明和唐雅举行婚礼,就是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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