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当然,不谈家族因素,肖重岫女士也是非常愿意来华夏国进展工作并且从中捞金的,至于继承家族什么的她已经不想了,除非是本家的人都因为近亲通婚死绝了,否则她这个排第27的继承人名头,就是个笑话。
因此,这个聪明的女人选择扎根在华夏国,甚至为了随时脱离本家想好了退路——嫁给一个华夏人,八年之后就能凭结婚证拿绿卡了。
所以不难想象,为什么陆明死后,新寡还有心思在这里见别的男人,顺便还玩个自拍什么的。政治联姻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儿,陆明提供给她绿卡,她给陆明大腿抱,双方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说不定肖重岫就是看上陆明这人的贪财好色和游手好闲,才和他结婚的。
但是现在,肖女士非常生气:“我还以为,一向讲究守时和信用的华夏人男,是不会让一位女士先等候的。”
云孟侨款款地笑了起来,上前恭敬的行了一个西式吻手礼,将早就准备好的红酒送了上来:“哦,这你就大错特错了。信用是商人才需要的东西,而你我都知道,商人只有在有利可图的时候才讲信用。至于守时……我想我准备地赔罪礼,您还能喜欢。”
肖重岫收回了手,看都没看那瓶酒,只是高傲地道,“谢谢。”
云孟侨这个人对于什么事情都很随便,甚至可以说是缺乏耐心,因此他在怀有目的接近某人的时候,就会极其认真,争取一遍达到目的,无须二次返工。简称——这人特别会装。
他礼仪完美的倒上了两杯红酒,“事实上,昨天晚上在我联系您时,根本没有想到可以这么快的就能和您见面,这杯酒算是赔罪。”
他说着,将一杯底的昂贵液体灌进了肚子,并为快速为自己续上了一杯,同时道:“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您,是陆夫人,还是肖小姐呢?”
“肖小姐吧,我不太喜欢别人叫我陆夫人。”肖重岫端起了手边的咖啡:“还有,我不喜欢喝酒,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
云孟侨听完暗自点头,不愧是一个人撑起一家公司的女人,想必对于谈判方面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事实上两人刚才的对话,看似一个是问候,一个是拒绝,但其实话里话外都内有玄机,翻译过来就是——
“姐们,我昨天刚联系你,你就出来了,看来你很重视我嘛,既然如此我就先干一杯了,顺便问一句,老公死了开不开心啊。”
“艾玛开心死了!不过你别跟我扯这一套,想泡我门都没有。有话直说,有屁就放!”
两人随意的扯了几句场面话,洋妹子们穿着华丽的小礼服呈上美味的食物,昂贵的用餐开始了。
肖重岫安安静静的拿起了刀叉,切着煎好地火腿,云孟侨则继续道:
“肖小姐说得对,酒的确是穿肠□□。比如说我得一位朋友,明明是一位律师,可却是沾酒就醉,醉了就什么都往外说。”云孟侨见肖重岫的刀叉慢了慢,知道她正在听,便继续撒网:“昨天他又喝多了,还神志不清的跟我说,昨天下午有一个女人找他立案,自称是陆教授的红颜知己,要继承他死后的财产。”
肖重岫信然放下了切肉的刀叉,拿起了果叉叉起了一颗西红柿:“这有什么,哪个男人没有几个红颜知己?认识的,不认识的,一天的,十年的……如果嘴上说的就要作数,那死人的钱未免太好赚了些。”
她继续道,“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华夏国的婚姻法应该和孔雀王朝不同,亡夫死后,二人婚后所得的共有财产,全部属于结发妻子。虽然我是个外籍华裔,但一个情妇,应该不足以分走属于我的东西。”
她最后四个字说的很慢,仿佛是在故意提醒云孟侨,陆明只是个绿卡提取机而已。
云孟侨只是笑了笑,“……但如果,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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