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臣们顿悟,好嘛,这才对,这两位怎么可能和谐相处呢?
酒过三巡,李泽乾借口酒醉先行离开了。
季静梅随后起身也离席,她有着身孕,不能沾酒,也不想闻这殿内乱七八糟的气味儿。
皇帝不在此,后宫的女人们心思也跟着走了,不一会儿,大殿内剩下的就只有来参宴的官员们,这些人早已经喝的醉醺醺的,没有人注意到恭王爷何时离席了。
未央宫内,季静梅遣散众人后,坐在琴房缓缓弹奏一曲《阳春白雪》,一曲罢,屋内多了一个黑衣人:“娘娘就是娘娘,这传递消息的方式也这么雅致。”
“过奖了”,眼前男子的面孔季静梅表示自己从没有见过,她摸不清楚对方脾气,语气很冷淡。
“娘娘这便同奴才离开?”见季静梅起身,一副随时可以走的样子,这人惊诧地道。
“不然呢?本宫哭一场?”
“娘娘说笑了”,对方讪讪道“奴才只是想说,此去一别,娘娘算是斩断前缘,获得新生了,您不带点儿什么做个念想?”
“不必了,本宫没有什么可以做念想的。”
这话听在男子耳中,对方还以为季静梅这是要和皇上斩断情丝,不由啧啧感叹:“娘娘当真是女中豪杰,这心肠比咱这没有根的还狠。”
“废话连篇,是走还是不走?”
“且等奴才解决了这宫里的人。”
“敲晕即可,你休要杀了她们,这些人都是我带进宫里的人,与我有多年情分,你若是敢伤了其中一个,我死也不会跟你离开。”
黑衣人有些为难,想到主子的话,道:“奴才弄晕她们就是,娘娘可千万别拧了性子,主子可等着您呢!”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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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处,远远见到季静梅的身影,李泽渊嘴角的笑意越加明显。
“梅儿可算来了,让本王好等。”
“王爷,本宫记得曾经不止一次同你说过,不要叫本宫‘梅儿’,也不要叫本宫‘表妹’!”季静梅眼中寒光一闪,不悦道。
“今日九弟怎么对你你也瞧见了,端木赐进宫你也知道了,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天下男人都一样,九弟还不如本王呢!梅儿既然答应跟着本王走,不如考虑一下本王之前的提议?”李泽渊毫不在意她说的话,依旧“梅儿”叫着。
季静梅用了很大耐性才压下自己想要痛骂他的念头,道:“王爷还是这么可笑,本宫即便不做这梅婉仪,也不会成为王爷你的女人,你若真的缺女人,改日本宫给你十个八个。”
“那些都是庸脂俗粉,怎么和梅儿相比呢?”
“行了,本宫没有功夫和王爷说笑”,季静梅柳眉竖起:“咱们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我大哥呢?”
李泽渊愣了下,转而笑道:“自然被本王藏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待咱们顺利离开皇宫,本王就带你去见他。”
“是吗?”季静梅悄悄往旁边挪动了下,靠着假山,“王爷到如今还要骗我,我大哥分分明已经不在你手里,是也不是?”
“表妹说笑呢”,李泽渊拿出一块玉佩,道:“你大哥的信物还在我手里,你辨认一下是不是他脖子里带着的那块儿?”
“一块玉佩不足以说明什么”,季静梅冷着脸:“表哥,这些年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当你撒谎时候脸上的笑容总是比平时更深,看起来温文尔雅,但你眼中却会比平时冷上好几分,而且”,见李泽渊笑容僵在脸上,她又道:“你的手总是会不自觉摩挲先皇赐给你的那个扳指,因为那扳指内侧刻着‘君子坦荡荡’的字眼。”
李泽渊下意识低头,当发现他的手依旧在身侧放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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