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胸脯起起伏伏:“凭什么将本宫禁足!”
“娘娘,皇上兴许有什么苦衷!”周云溪试图想安慰她,但显然毫无效果,季静梅眼中寒光四射:“苦衷?本宫看他是想卸磨杀驴!”
“娘娘稍安勿躁,等有具体消息再做决定,您可是有双身子的人,要小心肚子里的皇子。”
提到孩子,季静梅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她仍有些焦躁地道:“本宫也不知道怎么的了,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怀了身子的人难免如此”,周云溪温声细语地安慰她:“依奴婢所见,皇上将咱们未央宫封宫是件好事,您这胎不稳当,封闭了宫门正好安心养胎,也免得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借口探视打搅了您,再说了,皇上的寿宴快到了,到那时,总会给未央宫解禁的。”
“你是说他是为了本宫好?”季静梅皱眉:“那他为何不直言相告,故作玄虚又是为着什么?”
“自古君心难测,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见她肯好好坐下,情绪上也没有那么激动了,周云溪暗地里松口气,给绯儿使眼色示意她找些其他话题。
聪明的绯儿忙拿着正在做的小围兜之类将季静梅的注意力转移到一旁。
夜里,万籁俱寂时,一直在房梁上藏着的暗卫们对视一眼,一个继续盯着未央宫,一个则飞身到了翠微殿。
“婉仪她今日心情依旧不佳?”在翻看奏折的李泽乾见到影魅出现在屋内,忙放下手中的湖笔,皱眉问道。
“周姑姑和绯儿二人暂时稳住了娘娘,只是属下担心以娘娘的聪慧,瞒不住几日。”
“瞒不住也要瞒!”李泽乾瞪一眼影魅:“告诉她二人,实在不行就是用了太医给的安神汤也不能让婉仪闹腾!就剩几日了,万万不能让婉仪知道此事!”
“是!”
“属下还发现娘娘似乎想和恭王爷的人取得联系!”
“那就让她和假的探子联系!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安了娘娘的心!”
“皇上”,顺子突然出现在室内,“端木少爷提出想见一见梅主子。”
李泽乾头疼地扶额,“你先回去,顺子,让端木赐进来!”
“诺!”
一袭蓝衣风度翩翩的端木赐走进书房时候,影魅已经无影无踪了,见到优哉悠哉的端木赐,李泽乾没好气地道:“朕不是让你理户部账目吗?都梳理完了?”
“皇上这是想要了草民的小命啊”,端木赐夸张地叫道:“那可是户部十年的旧账册,杂乱无序,草民怎么可能三两日就看完?”
“那你还不快滚去干活儿!”
“草民这不是来给皇上您分忧来了啊”,端木赐丝毫不将李泽乾的怒火放在眼中,他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你可别说,这皇宫就是享受!”
见李泽乾瞪他,他笑笑:“草民猜皇上现在肯定在因为师妹头疼,草民这师妹啊,别的不敢说,这执拗的性子可是天下难有第二个。”
“你有主意?”
“还真有!”端木赐“嘿嘿”一笑:“皇上你只管将草民和这些账册一起打包送到师妹那儿,草民包你满意!”
“不成!”李泽乾黑着脸:“梅儿她怀胎辛苦,几次有滑胎险状,这些陈年账册太过劳神费力,不成!”
“那皇上可就不了解师妹了!”端木赐挤眉弄眼道:“皇上您虽然处理政务比草民强,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没有草民懂。”
他扬手接过李泽乾砸来的茶盏,随手放在案台上,道:“女人性子小,心思重,师妹更是其中翘楚,皇上应该晓得,这太聪慧的人吧,都容易想的多,你这般遮遮掩掩的,师妹指不定在想什么呢,与其让外人告诉她草民来了宫里,惹她多心,不若让草民亲自见见她,见了这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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