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她盯着下首跪着的灵儿:“你这丫头,本宫虽说是你主子的表姐,本宫说的话却是没有多大用的,你与表妹多年主仆情分,表妹还能真不管你不成?”
“魏婉仪这话可真有意思,看来素白可真是有福气,将来就算真做了对不起婉仪的事儿,念着那主仆间的情分,想来魏婉仪定能保她性命无忧了,本宫这人吧,最是小性,是万万不能忍受背主的行为的。”
“表妹说笑了,灵儿她可是表妹一手调.教的丫鬟,怎么会背主呢?”魏茵娘此刻才反应过来刚才季静梅话里带话的意思,又硬生生扯出抹笑,对着李泽乾道:“皇上最是英明决断,眼下查出这未央宫的宫女夹私出宫,又是这巫蛊之物,皇后娘娘卧病在床,臣妾等恭请圣上决断。”
众女子对视一眼,见魏茵娘跪地,纷纷起身跟着下跪,“臣妾等恭请圣上决断。”
季静梅眼眸渐渐冷了,她松开李泽乾的手,坐直了身子:“既然诸位姐妹如此希望圣意裁决,皇上,不若如了她们的意。”
李泽乾抬手:“朕今日既然来了,自然会为无辜者主持公道,说说目前的情况吧。”
自有宫卫将事情简单说出,李泽乾盯着那巫蛊好一会儿,忽而笑道:“魏婉仪,你可知道皇后的生辰八字?”
“这.......臣妾不知”
“尔等可知道皇后生辰八字?”李泽乾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而问在场的其余妃嫔。
相熟的妃嫔忍不住互相看看,不知道该不该说,季静梅不耐烦地道:“皇上真是说笑,昔年皇后娘娘做王妃之前,与您可是合过生辰八字的,钦天监那儿是存有记录的,宫里除却低位嫔妃,其余人想知道的话如何不知?”
“所以......魏婉仪方才在欺君?”吴宝林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话音刚落,她就捂着嘴巴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季静梅瞥她一眼,不语。
魏茵娘的脸色却白了,正想说什么,又听王美人缓缓开口:“嫔妾记得,昔日在潜邸时候,皇后娘娘大办过一次寿宴,因而嫔妾知晓娘娘的生辰,但却不晓得具体时辰。”
季静梅嘴角微微勾起:“魏婉仪如何解释这件事?莫不是你从未将皇后娘娘放在眼中,故而娘娘的生辰从未记在心中?”
“臣妾惶恐”,魏茵娘方才只想将所有的注意力吸引到季静梅身上,根本不曾想到会有这般情况,现如今被季静梅抓住语言上的漏洞,她又恨又恼,“臣妾.......只是一时间忘了。”
还未等季静梅有什么反应,几个宝林美人忍不住笑了,低低的压抑的笑声让魏茵娘的脸色黑到了极点,根本就绷不住。
李泽乾招招手,顺子将那个巫蛊娃娃小心送到他手中,言宝林忍不住提醒道:“皇上小心啊,这种东西不能......”
“朕是真命天子,岂会惧怕这些个邪恶玩意儿!”
言婵娟顿时觉得有些委屈,眼眶湿润,泛着盈盈泪光,倒是潋滟好看,然而李泽乾好似眼睛失明一样,竟是全然未见这种风情。
倒是季静梅兴致盎然地看着言婵娟,看得言婵娟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季静梅方才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到那精致的巫蛊娃娃上。只见这木刻的巫蛊娃娃眉眼俱全,有皇后冯燕五六分相似,身上穿着的衣服乃是软烟罗所制,巴掌大的小人竟穿着金丝银线华服,“这手艺还真是不错!”
季静梅“噗嗤”一声笑了:“皇上还是这般有趣,诸位姐妹都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了,您还在夸赞这罪魁祸首手艺精湛。”
魏茵娘深吸了口气,这会儿她的脸色终于好了起来,她强颜欢笑道:“在皇上眼中,只要是表妹有关的,有什么不是好的呢?”
“这可和本宫无关”,季静梅抬手从李泽乾手中拿过这巫蛊娃娃,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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