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黑屯裂开大嘴,呵呵傻笑道:“这个,这个丁某可不敢当,丁某自问学问还是有一些的,水平也还将就,不过比起在座的诸位老师,那就差得远了,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比起小姐您来,那就差的更远,与小姐您的学识气质比起来,丁某就是个野人,粗鄙之极,简直是凡夫俗子,俗不可耐,一无是处,百无一用,还望小姐今后多多赐教,帮助丁某成长,你我一起学习,共同进步。”
关月茹眼睛眨了眨,抿嘴一笑,转头望着马英龙,轻声道:“马校长,您也别太激动了,好么,丁先生是文化人,斯文有礼,有学问,讲道理,我相信丁先生是个好人,刚才他只是一时失态,并无恶意,他不会对咱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师学生们怎么样的。”
马英龙穿着一袭长衫,兀自直挺挺站在那里,哼了一声。
丁黑屯听到美女如此这般评价自己,虽然言语中颇有些揶揄挤兑之意,甚至还隐隐透着责怪不满之意,但既然这话出自于美女之口,倒也不必计较理会。美女开口,这个面子可不能不给,眼下不妨高姿态一些,做做样子,以博美女欢心,当下走到讲台边上,大声道:“马校长,您是法律界的学术泰斗,学识渊博,德高望重,丁某向来对您极为仰慕,钦佩之极。刚才一时失态,多有得罪,请您多多原谅,丁某在这里向您赔罪了!”说罢,弯腰深深鞠了一躬。
马英龙知道关月茹的意思,眼看丁黑屯主动示弱,有意卖好,当众给自己赔罪,虽然知道丁黑屯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但眼下也不能公然得罪这个汉奸走狗,杀人魔头,不如给他个台阶,息事宁人,方为上策。
马英龙拱拱手,沉声道:“丁先生,您言重了,老朽刚才一时情急,失言失态,也希望您不要见怪。”
丁黑屯呵呵笑道:“马校长,您太客气了,都怪丁某粗鄙无礼,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惭愧,惭愧得很。”
关月茹带头鼓起掌来,教室里跟着响起一阵掌声。
丁黑屯望着关月茹,只见她眼含秋水,望着自己,嫣然一笑,美艳不可方物,简直是勾魂摄魄,迷人之极。
丁黑屯心中激动,一时间竟然有些神情恍惚。
马英龙走出座位,大步走到讲台上,沉声道:“丁先生,感谢您今天的精彩演讲,谢谢!”
丁黑屯回过神来,连声道:“马校长客气了,在下学识鄙陋,今天班门弄斧,贻笑大方,实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粗浅得很。”
马英龙大声道:“老师们,同学们,让我们大家再一次感谢丁黑屯先生的精彩演出,谢谢!”
马英龙也不知是口误还是故意,将“演讲”说成了“演出”,师生们都是一怔,倒也无暇细究,教室里又一次响起掌声。
马英龙心道:“丁黑屯这个汉奸走狗卖国贼,真是无耻至极,今天到老子的地盘上来撒野,跳梁小丑,大放厥词,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丢尽了祖宗脸面,什么精彩演讲,就是一场拙劣演出!”
马英龙心里骂着丁黑屯,口中道:“老师们,同学们,今天的活动到此结束,大家散了罢!”转身向丁黑屯道:“丁先生,请!”
丁黑屯点点头,瞟了后排一眼,只见那个美女老师正在低头收拾东西,心中一动,转身下了讲台,迈步出了教室。
马英龙察言观色,看丁黑屯心不在焉,若有所思,一直盯着关月茹看,心中不由得冷笑,当下假作毫未在意,跟着丁黑屯出了教室。
关月茹双手捧着一本书,放在胸前,穿着一双高跟鞋,腰肢扭动,袅袅娉娉,低着头,款款而行,出了教学楼。
却听一个声音叫道:“关老师,请等一下。”
关月茹一愣,停下脚步,抬起头来,只见楼前站着两人,说话的正是马英龙,旁边站着丁黑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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