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随从,平日管马的奴才,凡是有关的一应人等审了个通宵,也没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冷子翀听说了,特意派了御医去詹府给詹大人看腿,御医回来说,詹大人少不得要躺上一两个月了,冷子翀瞬间就黑了脸。
第二日,正月初十,苏家听说了此事,带了补品来探望安慰聂三太太,苏静椿。苏静椿向来是个识大体的,虽心里伤痛失去了孩子,但家里老爷子都亲自发了话,让不在追究此事,她也就在聂三老爷面前痛哭了一回,忍了自己的悲伤。
苏家人来看她,她反而安慰起了自己娘家人来,隅中苏家人走后,丫鬟端了药来,聂三太太吃了药,不到一刻便觉得腹痛如绞,原本下身已经止住的血,突然崩溃而来,瞬间把床单都染湿了,聂三太太没撑多久便晕死过去。
屋里人大惊失色,赶紧去喊了大夫来,等大夫急匆匆赶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聂三太太身下的血给勉强止住,把阎王殿门口的聂三太太拉了回来,却告诉了聂家一个噩耗:
三太太这次伤了根基,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苏静椿刚刚幽幽转醒就听了大夫这话,瞬间眼睛一翻,又晕死过去,聂三老爷瞧见了心如刀割,聂老夫人和几个聂家太太守在屋子里,脸色全部变得极其难看。
聂三老爷当即拍了桌子让查,却发现当日苏家送来的补药和那日詹家送来的补药都有问题,大夫开的方子有几味要便是从詹苏两家的送来的药材里取的。
如此,原本聂三爷给聂老爷劝下去的怒气,又起来了。
苏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卷了进来。但聂大人却不让人把此事泄露出去,下了死命令,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许提这件事。
当日下午,好死不死,詹家的四老爷借着安慰聂三老爷的借口,给他送了一位美妾来,说是代父弥补过错。
将聂家上上下下气了个俯仰。
聂三爷瞧着苏静椿木呆呆的拿帕子捂着脸哭,拔剑就要杀了詹四老爷送来的美妾,然后在去詹家找他们算账,却给聂大人派人给拦了下来。
“詹四是个糊涂人,全盛京都知道,你不知道?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明儿我就让你大哥给你告假去,哪儿也不许去!”
聂三爷怒火难平:“父亲,詹四再糊涂能干出这事儿,静椿给他们害成什么样了?若是没有詹家的授意,他敢这样干吗?依儿子看,詹家就是要和我们聂家过不去!”
不提聂三爷和聂大人又如何大吵了一架,只说詹家这边,原本詹大人一回府,就吩咐了人赶紧拿了银子去安慰被他马车撞上的百姓,又派人去好生安葬了那小乞丐,不想第二就有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跑到他门口来哭闹起来,说那乞丐是她儿子。
妇人跪在詹府门口,带着两个可怜兮兮的脏了吧唧的孩子,哭得声声悲情,引来了过往人群观看。
说什么她们一家原也是庄稼人,平平安安过了那么多年,当家的一病而死,花费了全部家当,她不得已才带了三个孩子出来乞讨,那死去的儿子便是她们家的独苗,如今才七八岁大,却给詹家的大人一马蹄给踏死了,断了她们家的香火云云。
可谓是听者流泪,闻着伤心。
“我们命贱啊,好好一个独苗都给毁了,以后我死了怎么去见那孩儿他爹呀,詹大人好狠的心啊,杀死了我儿,也不带个信,让我们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就给拖出去一副薄棺材给埋了!”
“我那苦命的儿啊!”
……
妇人在詹府门口吵闹不休,如何都赶不走,引得看热闹的群众声声指责,詹府派人出来解释了好几遍,好说歹说,给银子,妇人不要,就要她那儿子。
如此搞得詹大人焦头烂额。
若这时候,詹大人还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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