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灵力值设定为标准,记下烛台切光忠的感受。然后,审神者重新拿起太刀,缓缓增强输出的灵力。
随着灵力值的改变,烛台切光忠对本体的感受更加清晰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被审神者握在手里。那双手沉稳有力,手心干燥温暖。熏熏然,陶陶然,全身上下都仿佛被打粉棒力度适中地敲击着。
都彭平淡温柔地话音好像就在耳边,又好像在千里之外。他继续提出了刚才的问题,“现在呢,感觉如何?”
烛台切光忠不想开口。此时,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而且开口说话的话,也很难保持嗓音跟平时一样。但理智告诉他,最好别让都彭再开口催促,于是他悄悄地克制着呼吸,尽量降低声音深呼吸了一次,希望审神者没有注意到
这才回答道:“很很舒服”
都彭又追问道:“是舒服对吧?会不会觉得哪里疼?”
“不”太刀付丧神没意识到自己的回答,像是一声叹息,拖着长长的尾调,在最后越来越轻。
审神者不厌其烦地问:“那么是什么样舒服的感觉,我敲击这里的话,你是否能感受到身体具体的哪一部分有对应的触觉呢?”
烛台切光忠无法抑制地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否认道:“没没有对应的部分,是是一种整体上的感觉。”
他终于感到稍稍清醒,因为都彭再次放下手里的工具,将刚才的灵力值当做第一个发生变化的临界阈值,清晰地记录下来。
接下来,灵力又提升了一个浓度。墨蓝色短发的付丧神不安地挪动自己的身体。问话时,审神者暂停了养护动作,而感受到他重新开始的时候,烛台切情不自禁地侧过身,蜷缩起身体。
审神者触碰本体的感受,已经超过了直接接触他的身体。所以这一次不等都彭提问,烛台切光忠已经忍不住开口说:“主公大人请停一下!”
都彭无视了他的请求,第三次平和地发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付丧神不由自主地拽紧了床单。他终于再次察觉到了危险,感受到了都彭给予他并不是一次单纯的款待,而是裹着糖衣的陷阱。他竭力忍耐,假装自己还能语气平稳地说。“不要再继续了这太啊停下!”
审神者低笑起来,提醒道:“还记得吗,烛台切?退和山姥切就在隔壁,不要这么大声,忍着点,不要打扰到他们。”
审神者的灵力像一滴浓稠的树脂,而烛台切光忠觉得自己像是“啪”的一声被树脂砸中,裹着其中无法挣脱的飞虫。审神者似乎能将自己的灵力无限压缩和增强,现在,烛台切已经完全不会觉得自己像是在浸泡温水或者酒醉微醺了。
他好像被一团火包围,又像是有人把他扔回锻刀炉。
——刀解的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付丧神无法呼吸,无力思考,他已经没有余力去考虑尊严或者脸面。他不知道,在都彭记录下第三阶段阈值的时候,他正在发出怎样的哭泣和求饶声:“不要”“请原谅”“救救我”,或者大量无意识c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内涵的呓语。
在挣扎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之后,灵力终于稍稍减弱了。审神者第四次问:“刚才有什么感觉,有哪里疼吗?”
烛台切光忠花了几分钟时间,才重新找回自己的意识。他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抽泣,然后思维缓缓重启,他慢慢明白那个发出低哑啜泣声的人,正是他自己。五虎退好像是在门外担忧地问:“烛台切先生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要不要去找主人帮忙?”
山姥切国广低声安慰他,“没事主公就在他房间里,我们去别的地方打扫吧。”
烛台切光忠紧张地咬住自己黑色的手套,努力压抑住哭腔。虽然可能已经完了,但还是希望不要再被同伴听到自己正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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