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天台上的陪护工( 7 )(第1/2页)  蓝色地稻草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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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认了亲之后,三个女人不知哪来的兴致,一个个话题不时弄得哄堂大笑。尤其那些让我觉得无足轻重的话题,诸如桌子怎么擦也能当作谈资——我想,这或许就是女性特有的感性一面,——她们用自己那颗敏锐善感得心尽情眷顾着生活。

    我坐在一侧观察,母亲也很难得有这样的气色,突然好像年轻了几岁,心扉也渐渐敞开,竟然谈起她以前结交过的那位知青姐姐华美仪来了,大姐改革也不免感到惊异。而且关于她和华美仪年轻时候的很多事情我也是初次听说,——很多有趣的往事后来我告诉了山村兄,山村兄将此又告诉了国人,后来在拍摄影片中《梦中人》有过关于这段故事的场景再现。

    吃完饭,阑珊客厅那口sh555大挂钟已经指向十二点半。我有些奇怪,现在计时已经足够便利,她何必还要挂着这样一口古董大钟。而且若是为了装饰,我想这挂钟总与客厅的布局有些不协调,有种突兀的感觉。具体缘由,我也不便问,只好默然不语的猜测。

    大姐帮忙阑珊兴致盎然地收拾完碗筷,大家又到客厅坐了一会。之后,阑珊去她卧室铺了被褥,让妈睡和改革姐过去午睡。大姐说不用了,我们坐会就走吧。阑珊说时间还早,现在过去也是等,不如休息一下,何况妈还要做检查。大姐说也是。阑珊给我安排在隔壁卧室,但我没有午睡的习惯,我便让母亲和大姐去睡。安排她俩睡下后,阑珊去了卧室一阵,出来后,却是换了一套粉色背式拉链田园旗袍连衣裙,发髻盘了起来,轻轻走到落地窗边正看着红城沉思的我,她身上散发着几缕夜来香的幽芳。“农哥,咱们到画室坐会吧,这边伯母和改革姐睡觉,不好说话。”我一看也是,便跟着她走进的画室。

    我一直喜欢窗。不是因为各式各样的窗的精美与讨巧,而是因为窗边有足够的光线。我是一个讨厌昏暗的人,十分的讨厌--当然,睡觉除外。坐在光线充足的窗边,阳光也好、路灯也好,只要能够给我双眼接受到明亮的色彩,我就感觉到人生充满期待,具体期待什么其实也说不上来——只是心情要格外的好。因此,进了画室之后,我便选择倚靠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阑珊穿着粉色麻拖凉鞋走在室内,犹如这画室的一幅移动画像,是这画室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阑珊问我会不会书法,我说以前上小学的时候练过一阵,但许久都没拿过笔了,“用电脑打字多,若现在拿笔,连基本笔画可能都忘了”,她侧头望了我一眼,“要不,你过来试试”。

    我不好推却,“那好,我献丑了。”她拿过一只精致的竹笔递过来,我捏在手里却不知该如何去运笔。见我拿笔姿势有误,阑珊轻轻走过来站在我身侧。伸出左手掰开我的手指,教我拿大拇指和食指握笔,再用中指以下的三根指头抵住笔身,告诉我写字时随笔势转动手腕,还凝神屏息在宣纸田字格上给我示范了一遍。我望着她专注拿毛笔的神态犹如写真照,淡淡的微笑、自如的手,清纯的面颜,——而她掰开我手指的暖流还停留在身上,不免有些心神不定起来。

    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赤裸裸的村梅,现出她望着我无能无力的公鸡躺在床上错愕的神情,然后便是我慢慢的撤步倒退,走进卧室,眼泪顺着喷头的水掉下去镜中的模样,耳中还响起她的喃喃自语,“我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阑珊见我精神有些恍惚,眼睛里先出一些疲累的神色,她似乎还懂得一些中医病理,伸手过来欲摸我的头。我伸手半空挡了回去,“没事,刚才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下眼睛”。

    “是吗,那你别动,让我看看。”我被她拉着衣襟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她背身臀部倚靠着沙发雕栏扶手,侧头用手指翻我的眼皮,睁着双眸看我眼眶里是否有细微颗粒。她凝神左看右看,还撮起薄嘴轻柔的往我眼里吹气,我不免有些难受,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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