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接道:“她们临时穿了,完事马上又收回了箱底,那天我不小心弄湿,于是便多穿了几天。本想洗干净晾干,发现南风天回潮,索性干脆就多穿几天。我穿倒没所谓,有些僧尼穿,师傅们可能就要责罚她们呢。”张小英说着有点自豪的感觉,也知道是爸妈经常布施的结果。
“难怪那么特别,就像电影里看那些僧尼的服饰一样。”两人慢慢地度步,到了几级台阶前一先一后地上着,张琳看着姐姐的背影:“姐,穿这么大的衣服做事,会不会觉得不方便?袖子是不是缝口的?要不放些东西都会掉出来。”在电影里,张琳见过这种服饰,也知道必须缝口,才能在袖子里放东西……此处有省略——江锋……
……此处有省略——江锋……缝了。”上了几级台阶,张小英停下回头看着她笑了笑:“在我们南丰成立两百多年后,梁武帝得到了天下,他有个后妃郗氏,想方设法要诬害我们僧尼,有一次她命宫人做了好些猪肉包子,诏请我们老祖先宝志禅师和徒弟们用斋,造成僧尼犯戒来羞辱佛门。当时如果不吃,又会构成违逆皇后旨意之罪。老祖先宝志禅师是得道高僧,早已预知其意。便事先要门徒,都把‘海青’袖口缝合起来,先把馒头预藏在袖筒之中。当进宫接受午宴之时,一手把包子放进空袖筒里,一手取出馒头来吃,这样子才逃过了郗氏的诡计。是啊,高人都能未卜先知,这就是让人向往修身成仙的魅力。”
“这颜色很暗淡,不够明亮。”张琳听着挨近张小英道:“未卜先知?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知道是这样的话,死活也不让他去gd打工,也就没有顺德这事,不会落得如今难堪的局面。”
张小英本想回答妹妹说只有方丈、首座、法师才能穿黄褐色耀眼的‘qh听妹妹又连着提起吴鸣,神色便暗淡了下来:“这都是劫数,也该他有这一难。你说他留在南丰,与你厮守,没准都会像他们一样命丧九泉。”她说着顿了顿,见两名路过的僧尼向她打招呼,便单掌回礼点了点头接道:“之前听他说与熊俊有来往,如果不去顺德,与他狼狈为奸,那前几天也许会像其他人一样,或许不是饮弹自尽,也许是像眯眯眼、田鸡、洪亮他们一样,被武警当场击毙都不一定。想想看,这就是劫数。去了顺德,惹祸上身那事,可比留在家乡强。最起码我这样认为是有一定的道理,也是他命里注定了应有的劫数,只是需要时间去化解而已。”她说着声音细小了起来:“你还是淡定地等他回来比较现实,我每天都在早诰,保佑他平平安安地回来。还有保佑爸妈身体健康和一家人平安无事。”张小英说着,双手轮番在缁衣的袖子上拍了拍:“看看,这就是熊俊饮弹自尽……此处有省略——江锋……
到了凉亭台阶边,听张小英直指右边的栏杆,虽然烈日当空,地面干燥,但一股寒气还是从张琳心里腾起。她仿佛看见熊俊扣动五四式手枪的扳机,唐突倒地的样子,也好像看见血流如注的地面,正泱泱地泛滥,似乎要流淌到凉亭台阶下。她扶了扶镜架,瞪大眼睛看着右边的栏杆,明显是有人用水清洗过,比其他他地方干净了许多。她想上台阶进凉亭去远眺盱江对面的景致,又怯步地回身,不想再目睹凉亭,担心晚上睡觉会做噩梦。
“其实没什么,没必要太在意。前天首座已领法师施过法,要不然我们压箱底的‘qh也不可能翻出来穿。”张小英见张琳有离开凉亭的意思,担心妹妹会撞邪,便在袖子里掏出个八角黄绸小包递给张琳:“如果担心害怕,就将它挂在大门上,保证阴暗邪气入不了家门。这是法师施过法开过光的,一般人是不可能请得到。”
张琳犹豫地接过,那黄色的绸包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令她有点眼花:“我没什么担心的,只是觉得他这么年轻,正在事业的上升期,没想到会落到这步田地。他女儿和老婆以后也不知要怎么样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