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不成的事。哼,这个社会也怪有趣的……”
吴鸣与他在一起,吴鸣极少开口,更多的是问一句话,夏世荣会说上老半天不停:“你在哪里当兵?怎么也搞上这一行?”
“在山东济南军区九十六团。北方很冷,冬天营房里用锅炉输送水蒸气取暖,所以就干上锅炉这一行。当时,如果不是党员,还去不了学习干这活计呢。”夏世荣说着还四下里瞧瞧,压低声音:“其实我们以前学习的都是煤炉,油炉还是第一次接触,希望吴师傅多多教我操作和处理日常小事故。我只要在这里学会了,再离开樱花或去其他地方那也有本钱,对吧。”
夏世荣来上班半个月后,吴鸣对他也了解了不少,同时也把他带去涂装组与其他员工相识。
陈子彬的妻子袁芬和宋永泉的弟媳陈清珍是唯一两位女性,又是已婚,所以大部分是未婚的员工都称她俩陈大姐、袁大姐。袁芬说话口无遮拦,第一眼见夏世荣便很不礼貌,但很友好地送给了他一个外号:“木炭头”。言下之意,自然是指他的幼黑。吴鸣第一次听他姓名的一刹那,正在用夏士莲香皂洗手,故带他与大家认识,就开了句玩笑:“他就是大名鼎鼎,电视里经常能听见的‘夏士莲’香皂先生’”大家一笑而过。
夏世荣同样也跟着笑,一点也不恼,相反还会加上一句很逗的话:“女士们可别用我洗澡哦,到时吃亏的可不是我,男士们可得小心点,当心别用我的香味去诱惑女人。”大家笑的更乐。
刘玉华也不避袁芬和陈清珍在场,根据他的名字的谐音脱口而出:“吓死哝。”上海话的意思是吓死人,于是同样引来大家的笑声。
夏世荣等大家笑够了,再接口一句:“别把我说得那么丑,你们听过赵传的歌《我很丑可我很温柔》没有啊?哼!”说着大而平的鼻子小丑似的往上一提:“我很丑可是温柔得很呢,不知大家听过没有,四川的太阳,云南的风,贵州下雨当过冬。这就说明我为什么会这么黑是有原因的,望大家见谅,只可惜我没非洲人黑,不然们你可拿我当外宾,我会没意见的。”
在车间没生产时,中途有团体休息十分钟时间,大伙可在休息区的休息台前落坐,这个时候便是由袁芬唱主角。吴品德,刘玉华,罗国庆、方良特别是赵云、谢东等人更是佩服她的口才和组织能力。虽向人事部力举,可公司不成立工会,也只能作罢。但在涂装组的员工群里,没有不尊从袁芬意见的,因为她老公陈之彬在二课当课长,虽有科室之别,但同样是在生产部,亦会想象后果:自古官官相护。如那时不听她的建议,真的冲陈之彬吹吹枕边风,吃这种亏可不合算:“晚上到我那去打牌,赢出来的钱第二天晚上去溜冰。”
“每人交二十块钱,宋永泉过生日买礼品。”
“吴品德过生日,每人交三十元,给他买礼品。”
“赵子龙过生日,他女朋友一定想办法也要到场,刚刚从四川过来,那档次应该象样点”
…………
赵云的外号是刘玉华给取的,叫赵子龙。因为在樱花公司半年多后,自从谢东和刘玉华在容奇大桥下遇上程俊英,他们带赵云去了一次,那赵云三句玩笑话就两句不离女人了。吴鸣则被刘玉华戏称为香港洪兴帮的洪老大,涂装组的员工几乎人人都有外号,时间长了也不分、男女都这样称呼起来,一是显得亲近随和;二也是玩笑的言语;三是在其他场合开玩笑也没外人知道是笑谁。
袁芬是毫不忌讳的女人,陈清珍则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内敛的东方女性。当袁芬大声直叫赵云为赵嫖时,陈清珍还是会循规道矩地叫他赵云,而从不叫他赵嫖,对其他的同事也是一样,所以在暑假她八岁的女儿过来,竟惹得全组员工为其买礼品,祝贺他一家人在顺德团聚,这都是袁芬的建议。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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