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解释?如果不杀了她们,必定会动摇江山社稷的。”皇上振振有词。
钟尚书说道:“轩王妃,你一介女流之辈,头发长,见识短,哪里知道灾星的厉害。”
“荒谬,打了败仗就怪一个弱女子和两个襁褓中的婴儿,这就是你们这些无能者为自己打败仗找的借口。”依依气急败坏,从没有遇到过这样无理的事情,打了败仗,就要弱女子和婴儿来买单牺牲。
“大胆,竟敢跟朕这么说话,来人啦,掌嘴。”皇上气得吹胡子瞪眼,除了那个桀骜的轩王以外,还从没有人敢这么顶撞自己,而且还当着满朝文武。将自己皇帝的威严至于何地!
立即上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太监,张开弓就到掌嘴,依依岂肯就范,趁着太监不备,就把太监打翻在地,朝皇上骂道:“你这个昏君,你若是这么昏庸,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灾星降世,江山也会葬送在你自己手中。”
“反了,反了!”皇上怒气冲天,使劲拍了下龙椅扶手,腾地站了起来,气得满脸狰狞,眼中射出的阴狠光芒让人不由一颤,满朝文武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大殿就只剩下依依和皇上两个人对峙,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硝烟味道。
钟尚书跪在地上,低垂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斜眼悄悄地瞥了一眼另一侧跪着的曹相爷,曹相爷感受到了钟尚书幸灾乐祸的眼神,微微侧头瞪了一眼钟尚书。钟尚书嘴角嘲笑了一下,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依依并没有被皇上的淫威给吓住,而是直视皇上,正气凛然地说道:“官逼民反,因为你是昏君我才反,你若是明君,我自会拥戴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件事就是你做错了,你还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
“你敢直呼朕为‘你’?”整个大殿的人听见皇上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都是咬着牙齿说的。
“我眼里没有那么多的虚礼,尊重是要从心里发出的,而不是靠着口头上几个尊称,某些人口头上称呼你为圣上,明君,表面看起来尊重你,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辱骂你呢。我认为你加强北疆的战斗本事才能真正解决江山危机,拿弱女子和襁褓中的婴儿当挡箭牌,不过是推脱责任的说法,是懦夫所为,这满朝文武,饱读圣贤之书,竟然也这么愚昧,相信坊间传言,不敢直言相劝,还怂恿你继续错下去,依我看,所谓的坊间传言怕是某些人故意传播出去的吧。也就你,被这些奸臣哄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你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一个可用的人才,都是一帮酒囊饭袋,都没有一个人有能力去前线应战,就知道躲在这里搞这些阴私,你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下面跪着的这一百来个所谓的东朔精英,一说起坊间传言一个个地畅所欲言,可是一说起去前线作战杀敌,全都都缄口不言,你的江山不是毁在灾星的手上,而是毁在你和你信任的这帮蠢蛋身上。”依依反正已经得罪皇上了,就不怕继续得罪他,与其跪下认错,倒不如洒洒脱脱的,干脆与他据理力争,即便惹怒了他又如何,最多不过一死罢了。
皇上一听她说自己身边没有一个可用的人才,全是一些奸臣蠢蛋,不敢上战场杀敌,就躲在背后搞阴私,就想起昨天连派人去前线,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可用之人,一个个地推脱自己没能力,却使劲推别人出来。后来一说起灾星之事,他们又变得通天晓地一般,说得头头是道。
皇上颓废地坐回了龙椅上,刚刚夏依依的一番话犹如五雷轰顶,猛然地将他击中,皇上无力地摆了摆手,李公公忙让大家都悄悄地退了出去,皇上一个人坐在龙椅上,想起自己的江山竟然真的只有轩王一直在帮他扛着,而自己最宠、也是最赋予希望的志王根本就不堪大用,而那个安王只知道在南边当个闲散王爷享乐,诸事不理。
以前帮着自己打江山的忠臣都已经老了,就像夏依依的父亲护国公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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