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非彼医!不行,出于对你的负责,我必须代阿桓替你叫医生!”闻泽煜边说边从她手中抢过手机。
“喂!”穆语赶忙按住他的手,见他不打电话誓不罢休,只得无奈低语,“我那天……呃,我们一直在避孕。”
“避孕?!”
“嗯!”
“是你避还是阿桓避?”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一个意思!如果……”
这时,穆语见与容剑交谈过了的男人已出餐厅,马上撇下正在说话的闻泽煜,起身迎向容剑急声问道:“容队,那人也是擎天集团的员工吗?”
“不是,他是送水公司的工人。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应该也找他问过话吧?”感觉到容剑眼中的异样,她赶忙笑着解释,“现在任何有机会进入食堂的人都是我们的嫌疑对象。”
“那倒是,”大概是觉得她这话没毛病,容剑随即从口袋掏出笔记本来瞅了瞅,然后应道,“这个送水工叫王林华,别看他长得高大威猛的,却是个老实疙瘩,平常话少,胆子更小,用他公司同事的话来说,属于那种风吹下一片树叶都怕砸破脑袋的人。平常他来擎天集团都是按公司规定定期来送水,虽然赵永利曾有意为难过他,但他从来都是一笑而过,完全没把这为难放心上。”
被转移了注意力的闻泽煜不解地问道:“赵永利干嘛要为难一个普通又老实的送水工人?”
一个正在拖地的大妈听言马上停下来忿声插话:“雁过拔毛这话你听过吧?说的就是赵经理这种人。凡是和我们食堂有业务往来的公司或个人,无一例外要给他好处,而这种好处都是看山取材的,大到大额回扣,小到零烟零酒他都要。你看我一个拖地的清洁工,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每个月还都得买几斤牛肉‘孝敬’他呢,毕竟擎天集团的工资待遇比别家公司要高一些,说在擎天集团上班名声也要好听一些。”
闻泽煜似乎有些明白了:“您是说王林华没‘孝敬’赵永利,所以赵永利才有意为难他?”
“肯定是呗。我刚来时介绍人忘了给我说‘规矩’,我没‘孝敬’赵经理,他就每天说我负责的地面没拖干净,别人拖一遍完事,非得要我拖三遍,我就是把地擦得铮亮,那奖金也轮不到我半毛钱。”大妈并不认识作为公司副总的闻泽煜,此时很不屑地瞟了眼赵永利的休息室,仿佛赵永利还在那里歇着一般。
闻泽煜摇摇头:“可是王林华赚的是送水公司的工资啊,按理说赵永利要回扣什么的,应该找送水公司的负责人,没必要为难人家一个送水工人啊。”
大妈哼道:“姑娘,你可不能用普通人的心思去揣测赵经理的心思。他这个人啊,经常不按牌理出牌。损人利己的事儿他做得出,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他照样做得出呢。反正他就是看不得别人舒坦。看到门口那个房间没?”
大妈说罢,手又转向餐厅内侧离大门更远的一个房间,才继续出声,“最早桶装水是放门口房间的,大米放远处那个房间,后来送大米的给他家送了几袋大米后,他就让送大米的把大米放门口房间——路近了几十米,送米的省了时间又省了力气。不过就辛苦了送水工,得把桶装水搬去远处的房间。”
“不会吧?还有这种人?”闻泽煜显然有些不相信。
大妈撇嘴:“送大米的可是我亲侄子,就是他介绍我来这做事的。”
闻泽煜哭笑不得的样子逗乐了穆语,让她暂时忘了送水男人带给她的恐惧,忍不住笑着问大妈:“那要是送水工也‘识趣’,也给好处,不知赵经理会怎么安排呢?”
“那就都放近处房间,一人占一半地方。等下次公司换了工人来送水送米,他又重复这种办法折腾人。”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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