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眼神?!还有理了不成?!”
“父亲!您明明知道安策小侯爷有痨病,却还将我嫁过去,如今女儿得以回来不再受苦,你非但不高兴,反而怪罪于女儿?父亲,玉竹是您亲生的吗?”陈玉竹双眼含泪,语气酸楚,着实可怜极了。
“你……你满口胡言!”陈季然拉长了脸,坚决不会承认的。
“祖父……祖父,您要为玉竹做主啊!”什么父亲,什么父女之情,在陈玉竹这里狗屁不是,她在安国候府任人打骂,任人羞辱,要跟一个死人拜堂洞房,这一切不都是拜这位父亲所赐。
“混账!你还不快点闭嘴!”陈季然刚要阻止,却被陈季修打断了话,他道:“二弟,你为何不让玉竹说下去?难不成你心里有鬼吗?”
“玉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祖父,祖父为你做主。”事态严重,陈瑾儒必须知道事情经过才能想办法应对。
不顾陈季然那警告的眼神,陈玉竹将这几日所发生之事全盘托出,从不小心偷听到陈父亲母亲的对话,一直到自己在安国候府昏迷两次,在四皇子皇甫恒的安排下得以回来。
陈季然隐瞒众人,软禁陈玉竹,也不给马氏很好的治疗,不就是怕安策小侯爷有痨病一事被人察觉,然后被指指点点么。马氏一开始是为陈玉兰拉线,她是有心要害陈玉兰,要是被老太爷,被大方的人知道了,马氏有此等狠毒的打算,陈季然也会被连累。可现在事情依旧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捅了出来,而且是最坏的情况下。
陈瑾儒的脸色难看极了,陈季然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缩着脖子,哪儿敢面对自己的父亲。
“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还不快给我跪下!”陈瑾儒气得要命,居然从陈季然的手中抢过鸡毛掸子,一脚踹在陈季然的膝盖处,陈季然被迫跪在地上,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下,两下,三下,……陈瑾儒的狠狠的往陈季然的身上抽着。而畏惧父亲的陈季然,只得咬牙忍受,连句求饶的话也不敢多说。
陈远陌冷冷的看着陈季然在那边挨打,眼里一片寒光,刚才陈季然还想拿鸡毛掸子抽陈远陌呢,估计做梦也没料到这最后是抽在他自己身上。
见跪在地上的陈季然面色发青,嘴唇发白,头冒虚汗,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对此陈玉兰实在看不下去,刚准备上前阻止,却被身边的陈远陌拉住。陈远陌低声劝道:“现在祖父还在气头上,你要是过去,估计连你一块打了。”
“可是……”陈玉兰回头看了一眼陈远陌,见他双眼满是担忧,陈玉兰抿了抿嘴,只得打消念头。
跪在另一旁的陈玉竹别说阻止了,她内心恨不得陈瑾儒将人打死才好,她为了不被连累,还又往旁边移了移,免得被不小心抽着。至于在场的其他人们,大房的陈季修他们,都在看陈季然的笑话,怎么可能去阻拦。而老夫人与马氏还病卧在床,没在正厅。如今正厅黑压压的一片人,居然没一个站出来帮他说情。
正直壮年的陈季然就这样硬是被陈瑾儒给打得倒在地上,昏了去。
看到人已昏迷,陈瑾儒这才放手,他看了一眼陈玉竹,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果她不回来,他们陈家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此时没发生过,可偏偏陈玉竹回来了,带他回来的人是陈远陌,其实陈瑾儒最想收拾的人是他们两个,可是他没有理由动手,所以干脆将气全都发在同样做错事的陈季然身上了。
“父亲,二弟似乎伤势严重,我看还是请大夫诊治一番吧。”人都昏死了,陈季修才假惺惺的出列,询问道。
陈瑾儒看着地上的陈季然,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不争气的东西!尽会给我找麻烦!”
“大伯,”陈远陌开口插话道:“顺便为四弟请个大夫吧,他被人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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