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瞄了下自己曾经的同僚笑道:“能得到你来大将军的称赞可是太难得了啊!看来这仗确实打得漂亮!”
来护儿也懒得跟裴仁基斗嘴,两人以前也没少争斗过,像今天这样不带功利性的斗嘴还是第一次:“希望以后还有机会看到如此漂亮的战役。”
“跟着我家总管大人,有的是机会看到。”
来护儿笑了笑,捋了下颔下的一尺长髯道:“乐于所见!”
“报!启禀将军!乱军中没有看到司马德戡!”
突然听闻此报,相谈甚欢的两人眉头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要不要告诉总管大人?”来护儿新来,不知道王应宏的脾气,提议性地问道。
裴仁基让士兵退下道:“不用了,总管大人不在意什么司马德戡,他曾经跟我说过,蛇鼠一窝迟早窝里反。”
“哦?什么意思?”来护儿停止了捋须的动作,疑惑不解地问道:“总管大人的意思是司马德戡迟早会跟宇文化及窝里斗?”
裴仁基点点头,道:“我从来没见到他的预料失败过。”
来护儿眼神闪烁了下,扭头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噔噔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裴叔!”
裴仁基回过头,看到王雄诞光着膀子踏上了甲板。
“裴叔,下面已经料理完了,总管大人呢?”
裴仁基挥了下手道:“总管大人损耗过度歇息了,别什么大事小事都找他,要学会自己拿主意。”
“裴叔教训的是。”王雄诞就佩服两种人,一种是像自己义父杜伏威那样武力比自己高的,一种是像裴仁基这种领兵比自己强的。
“岸上伏兵可以撤了,押着这些俘虏先回苏州城再说。”
得到指令,王雄诞下去部署。
来护儿听到伏兵两字心神略动,试问道:“你们是有目的性的来江都?居然连撤退路线都规划好了,以你们的兵力打下乱战后的江都完全不是问题。”
裴仁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我们来江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来拉你入伙的,谁知道会牵扯个萧皇后出来,惹得司马德戡跟被抢了食物的疯狗一样狂追。”
“至于拿下江都,”裴仁基回头看了下江都的方向道:“那是迟早的事,现在就让宇文化及他们狗咬狗去,何况扬州那还有徐圆朗和李子通,虽然不怕他们,但是有些能避免的损失尽量避免,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
来护儿是个极其聪明之人,闻弦知雅意,微笑道:“难道朝廷不给你们补给么?”
裴仁基也不隐瞒,直截了当道:“李唐王朝才开国不久,下一代继承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为了储君的位置明争暗斗了,皇上整天和稀泥,这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
“我这支大军跟着我成了政治牺牲品,可我王某人岂会甘愿做棋子?所以我想壮大自己的势力,邀请天下能人良才豪杰壮我军威。”
在两人没有察觉间,王应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看到王应宏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功力,来护儿眼角跳了跳,退后一步弯腰拱手道:“此次劳烦总管大人出动如此大的阵仗,属下于心不安。要不是为了不才谨遵先主遗命,弟兄们也不会有损失。”
称呼这个东西很玄妙,人前大家都叫王应宏大将军显尊贵,人后都是叫他总管显亲近。
王应宏虚抬了下手打断了来护儿:“在他们当兵的第一天起就要做好总有一天会战死的觉悟,跟着我,我能给他们的就是生存技能和丰厚报酬以及优渥的善后,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包括我自己,也许哪一天碰到强敌也有战死的可能。古人云,富贵险中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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