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能难得倒咱？

    总算搞定这小妞了。本想给她一次打上二十万，可这执犟妞硬不要，只肯借两万付当下的房租，多的死活不要。

    问了武馆经营的过程，聂天也无语了。馆主去世，就剩这么一个女孩，本来就够难的，那些学员还要起哄，动不动弄些小动作撩妹，而且还是集体的有志一同的，法国人嘛，你懂的。

    保守的白素云那受得了这个？被惹了几次，就毫不留手开始对打，学员们个个落，人人一头包，结果全给打跑了……

    “那你以后怎么办呢？”

    白素云咬着唇，“总会有办法的……爸爸留下的事业，不能败在我手上。”

    聂天也头痛了。就算帮她再招人来，估计后果也是一样。总之法国佬这作派，怕是死都改不掉的。这完全就是个死结啊。

    “谢谢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不打扰了，请休息吧。”

    不借钱还好，这一借钱，白素云一脸的生人勿近的表情，严肃得要命，聂天想留人的话都被堵到嗓子里，一片尴尬。

    “对不住啊，阿姐就是这样……”琳达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素云拎着提了出去。

    “哎哎，”聂天手伸到半空人却没了，这事是怎么办的这是，只得提声喊道：“我以后还能去找你吗？”

    “当然可以随时欢迎你。”扔下一句能结冰温度的话语，两美女走了。

    “这个小姐姐好可怜。”小不点叹道，“按桥段来说，这算不算你趁着危机在泡人家？”

    “胡说。”聂天瞪它一眼，“什么泡不泡的？这叫互相帮助，以后不准去网上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段子。”

    把白素云的事先放到一边，正事要紧，聂天给法本打了个电话，人员到齐，该行动了。法本是负责情报这一块的，要真让聂天他们去找人那茫茫人海那找去？

    “我给情报员打电话了。”法本很快给了回复，“巴黎大道的咖啡厅，去找他吧，进门一直向里走，最里面靠东边那张桌子，他会在桌子上放一本巴黎时装。”

    “好。”打电话给了前台，召了辆出租，聂天打车去了。

    咖啡馆的前门看起来很怀旧，装饰着一些很古老的曼枝花纹，很有种走进历史的感觉，一进去，悠扬的音乐轻轻回响，淡淡的灯光照出一种微微偏向忧郁的风格，整个厅子都带着点中世纪复古的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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