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的事,就是白芷姑娘跟着无上法王去了僧伽罗国,在那里得遇一名医术高明的医师指导,脱离了易家,身子骨也在学习医术之后健康了,开始悬壶济世。
话说回现在,风菱单手掐着易白芷的脖颈,很快就让易白芷惊恐地喘不过气来,虽然易白芷如今算得上平民中医术极高的女医师,也可以独当一面了,但是面对风菱这样的,哪有半点反抗的能力,要风菱捏死她,就如捏死蚂蚁一般简单。
她虚弱的喘着气,惊慌地望着风菱,实在不明白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从易白芷苍白的嘴唇中,她很想发出衰微的求救与不解的问题,支吾道:“你你是什么人?我我和你有什么仇?”
什么仇?风菱未答,只从猩红的瞳孔中滑出了更冰冷的气息,冷笑道:“怎么,你觉得你治疗了雷泽军就能洗刷易家的罪孽吗?易白虹造的修罗,你建多少浮屠都无济于事。血终究要用血来偿。”
话音一落,风菱的手伸向了易白芷的头盖骨,看架势,她似乎是准备把易白芷的头直接扯下来,当然若论可能性也是做得到的。
易白虹砍掉了雷泽言的头颅,那么与易白虹有关的人自然也会有这样的下场,急切的恨意让风菱失去了任何拥有的理智。
她此刻恨不得回到十年前,什么闵室江山,什么易家叛乱,这两方都是该死的,她就应该让他们全死在十年前,不过,若是换做十年前,她也做不到什么,命运就是这么弄人,在她自以为她能做到的时候,她却失去了全部。
念及此处,风菱一时失神了,微微放松了一点手指的力度,让易白芷得意喘息,她大约搞明白了风菱的怒火,虽然她不知道为何风菱认出了她就是易家的姑娘,但是风菱的怒意之源,她却晓得。
易白芷仍旧只知救人,不闻政事,不过这些日子日夜帮雷泽军疗伤,她也听到了关于“易白虹”这个名字,雷泽军对易白虹的恨不比对闵室c对孟国的少,她在听到易白虹令人发指的行为时,也生出了厌恶,恨她自己居然是易白虹的妹妹,所以风菱恨她,情有可原。
可是凭什么,易家的错,易白虹的错要怪罪到她的身上,她做错了什么?
易白芷潸然泪下,呜咽道:“我我虽然出生在易家,可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也不希望出生在易家我没有选择难道一个人的出生,就注定她活该要死吗?她不配活着吗?”
听到易白芷的哀怨,风菱猛地一怔,这话似曾相识
是何人说过?
对了,是风菱自己说过!是她曾经问过,凭什么她带着招妖幡出生,她就没有选择活着的权利。
突然间,风菱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她听到有人在她头顶,用手掌搭在她的脑袋上说着:“没有人生来就拥有不祥的力量。”
这一声来自雷泽言,十年前,当风菱还不知道雷泽言就是自己的哥哥问过雷泽言,自己出生不祥,是不是不配活着之类的话,雷泽言就是这么回答她的。
“哥”风菱手指颤抖起来,唇中不由呢喃道。
雷泽言的模样在风菱眼中清晰起来,而这时易白芷也渐渐在风菱颤抖的指尖下,松开了脖颈继续道:“虽然不知姑娘为何认识我,但是易白芷已经死了,我是白芷,求姑娘手下留情,放过我,我想从头为自己活一次我真不知道易白虹做的那些事。”
易白芷的脸上写满了无辜,风菱看着这张娇弱的脸,对,她是无辜的,难道雷泽言就是有罪的?雷泽言曾几何时招惹过易白虹,要说易白虹恨的应该是她风菱和吴小俊才对。
风菱冷冷反问道:“你不该死,我兄长雷泽言就该死吗?易白虹不也只是想报复我和吴帅?”
风菱的话让易白芷哑口无言,要说让易白虹恨之入骨的人绝对不是雷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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